。”
“我的晚儿是谢府的千金大小姐,是未来的太子妃,难道我老婆子想宠宠自己的亲孙女还有人敢说三道四不成?”谢老夫人狭长的眸子半眯,越发显得危险。
“祖母息怒,哪有人敢说三道四,只是晚儿觉得将来若是进了皇宫,相比规矩更多,若是晚儿不时时刻刻多学多记,到了那边再没有祖母和爹爹的宠爱,怕是要吃亏了。”谢晚晴眨着眼睛,脑中在飞速的运转,琢摸着祖母话里的意思。
难道祖母是想借紫鹃做错事来暗指后园?那些犯错的人受到惩罚本是应该?又或许?
“祖母,昨日晚儿查看府中账册,看到后园账目,每月拨给不归阁竟然有五百两纹银,竟然跟晚儿庭院每月的花销不相上下,想来祖母也是慈悲为怀。”谢晚晴嫣然一笑,把话题扯到了后园。
“虽说后园都是一些犯错的奴婢和姨娘,可总归是咱们谢府的人,不亏待了她们也算是给咱们谢府做了功德吧。”谢老夫人一副和蔼心善的模样。
谢晚晴忙接过话茬说道:“却没有想到有人把祖母的善心当成了发财的手段,竟然公然的贪污,今日若不是跟祖母谈论此事,怕祖母还蒙在鼓里,毫不知晓呢。”
“晚儿为何如此讲?后园怎么了?”谢老夫人有些狐疑,盯着谢晚晴的双眼,那凌厉的眸子似乎要把谢晚晴看穿似得。
“祖母有所不知,账目上记载的是五百两,可她们实际上吃的是馊饭臭菜,穿的都是破旧不堪的衣衫,生活过的还不如奴隶,简直惨不忍睹。这些都是晚儿昨夜亲眼所见!”谢晚晴毫不避讳的把昨晚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仔细的观察着谢老夫人脸上细微的变化。
“真有此事?”谢老夫人一杵拐杖。
“千真万确!”谢晚晴干脆利落的答应。
谢老夫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怒喝道:“寒烟,翠柳,去把账房的先生和后园的管家叫来!”
寒烟和翠柳连忙应了快步前去传人。
不多时,先生和后园的管家一并来到了松寿堂,俩个人看到谢晚晴也在,见礼的时候全身哆哆嗦嗦,显然是猜到了此行的后果。
“说!后园每月的份利是多少!”谢老夫人厉声喝问。
“回……回老夫人,五……五百两。”账房先生颤抖着声音回道。
“你说,你们每个月领多少银两?”谢老夫人又喝问后园管家。
后园那管家显然心里也有鬼,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回老夫人,每个月可领二十两。”
“那剩余的四百八十两呢?”谢老夫人眼眸精光越发凌厉,让人看了不自觉的便有些发憷。
那账房先生满头是汗,看来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快到极限了。
谢晚晴又逼迫了一句,“那四百八十两纹银,是不是都让你给贪污了?”
“奴……奴才不敢……”账房先生连忙高呼不敢。
“若不是你见财起意贪污了,还能有谁?”谢晚晴厉声追问,在此之前一直是柳月娇负责管理查阅账目,这件事想必跟她脱不开关系,谢晚晴有意拿这件事好好说一说。
却没想到谢老夫人一杵管账,怒道:“来人,把这个狗奴才拉下去,仔细拷打,就不信他不招!只要是从他口中吐出的人,一律严办!”
老夫人发了话,立马有家丁上前把账房先生拖了出去。
一直拖到了院子里还能听到他高呼冤枉的声音,直到声音越来越远。
就在后园管家以为自己没事的时候,谢晚晴凤眉一挑问道:“管家,莫要急着高兴,我且问你,二十两纹银就吃馊饭臭菜?”
“大……大……回大小姐,奴才并……并不知情。”管家一听谢晚晴提到此事,一下子吓得身子如筛糠一般颤抖,想来必是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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