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什么病症,那可就麻烦了,一时半会儿都好不齐全的。
“灵枢,你好歹收敛些,小姐看着呢!”素问忍不住提醒道。
灵枢回头“哦”了一声,冲谢晚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而又同人扭打了一起。
谢晚晴笑着叹道:“由她去,我知道她的,不动动腿脚,会憋坏她!”
“小姐就会惯着她!”素问嘟了嘟嘴。
谢晚晴侧目瞥了她一眼,“难道小姐我就没惯着你吗?”
这么一说,素问才重又露出笑脸,“小姐咱们还是进屋吧,这外头多凉啊!”
“你啊!”谢晚晴点了点素问的额头,道:“你总这样担心我,好像我是纸糊的一样,哪里就那么娇弱了!”一边说着,谢晚晴往屋里退了两步,素问忙上前掩上门,生怕外头的风再刮进来,随后,又跑去将热腾腾的姜茶抱来,哄着谢晚晴喝下,这才算稍稍安了心。
早膳时,谢子安特意过来同谢晚晴共用,素问堆着笑脸将谢子安迎进房里,用毛巾擦去他发上沾上的露水,道:“大公子快坐,小姐一直等着您呢,粥都快凉了。”
谢子安在谢晚晴对面坐下,提起筷子,突然又放下了,一副心事凝重的样子任谁都看得出来。
“哥哥怎么了?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差?”谢晚晴同样放下筷子,认真地望着谢子安。
本在一旁剥着鸡蛋的素问,动作也不由得跟着僵了僵,深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会从谢子安的嘴里吐露出来一般。
“哥哥?”谢晚晴不禁又唤了一声。
谢子安冷不防抖了抖肩,似是思虑良久,踌躇着说道:“晚儿——刚刚收到消息……”
“怎么?”谢晚晴迫不及待地追问。
“说是……”谢子安犹犹豫豫,不知要怎么同谢晚晴说清楚,谢晚晴看到这个样子,越发着急,“是不是景王他出什么事了?难道……计划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不是景王!”谢子安见谢晚晴这样着急,忙摆手否决道:“是……是……”
“是什么?哥哥你倒是快说啊!”谢晚晴撑着桌子站起身,直视着谢子安,“哥哥……”
“是文萧!”经不住谢晚晴的追问,谢子安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我的人刚刚得到消息,说是文萧……文萧快不行了!”
“什么叫文萧快不行了?”谢晚晴恍似没听明白一般,“好好的怎么就不行了?先前不还是……”谢晚晴忽然想起,那次文萧出府上香,正是因为她有了身孕,怎么如今又传出这样的消息来?
谢子安似有些为难,道:“文萧小产,拜司徒雷所赐,那次你逃出襄阳王府,怕是司徒雷气不过,迁怒于文萧。”
谢子安这样说着,更让谢晚晴感到不安,谢晚晴捏着手中的帕子,双手不住地颤抖,“所以呢……”
“从始至终,文萧在襄阳王府的日子都不好过,司徒雷对她……极不好。”谢子安没敢仔细表述,怕谢晚晴心中不安,“不过,我总觉得,这次收到的消息有些蹊跷,总觉得像是什么圈套。”
“圈套?”谢晚晴落回原座,“谁会拿文萧的生死做圈套?又想套住谁呢?”
“晚儿……”谢子安认真看着谢晚晴,“我想,设这个套的人,无疑是司徒雷,至于想要套住的人……应该是你!”
谢子安同谢晚晴分析着目前的情形,“我们同景王接头的人一直没能得到什么新的指示,我觉得,我们如今,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误事。”
“哥哥?”谢晚晴听谢子安这样说,心中莫名一漾,“哥哥何时对景王如此深信?从前不是……”
谢子安默了默,只道:“男人的世界,你小丫头不懂!”
是啊,男人的世界,谢晚晴是怎么都无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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