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制,除了其内没有待奴仆外,与秦阳君封地王府只差上半点。
军帐内,地上有羊绒地毯为面,八根立柱上,雕龙刻凤,散发出一股清香,四周有香炉玉鼎。
此刻,秦阳君坐在正位上,他身边所有军士皆是玉面小童模样,还有几个少年男生女相,画眉带妆,一蘋一笑间,媚态不输女子分毫。
随军,秦阳君贵为秦王胞弟,却也不敢带女子入军阵,这是最后的低线,可是这些却可以。他们并非是普通青楼妓所培养,而是军籍。秦国强军,以经发展到了各种极致。这些随军,亦可上阵杀敌,其力虽不如秦伍兵卒,可杀人技却不输秦军士卒。
秦国举国为战,上至王候,下至农夫,对于上阵一事,从来就无退却一说。自己怕死可以,可不要丢了祖宗的脸。
秦阳君身前阶梯下,站着一个和尚。
“丘藏大师,你说秦风与长河黄龙起舞有关?”
和尚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秦阳君,包括在他醒来后,看到石碑消失,锁石铁链断成几截。在遇秦风相遇时,他没有问,也不必问。有些事,看明白,自然就懂了。
一路所见,黄龙起舞,地龙翻身,所有的一切都指向锁碑石洞,而这一切都与秦风有关。所以和尚更要来一看究竟。
身为禅门当世行僧,丘藏和尚懂些风水之术,更何况石碑上所记载之事,赵国国师文师酿也说出了一些猜测。
丘藏点头称善,合什行礼。他眉头一皱,抬头看向军帐中一个如少女般的秦兵,可很快收回目光。
秦阳君自然也发现这一幕,他对着帐内少年秦兵们说道:“你们退下。”
秦兵们称:“诺”
可无半点少年气态,反倒有些柔柔弱弱的女子之音。
丘藏闭目,秦阳君有些不好意思的老脸一红。随军可是价值千金,是贵族王候间交易相赠的好东西,可这其中有很多人还具有眼线作用,只怕这秦兵中,就有秦国太宰太师的眼线。
对此秦阳君心知肚明,他还求之不得呢。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全。
可当他看到秦风时,他心里的某一根弦被触动了。
那个骄傲的二哥,如今在封地王府置下酒池肉林,其治下政事不管,致使治下郡县多有叛乱发生。如今咸阳城里,骂他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秦阳君与其二哥封君两地,以书信往来,每次秦阳君的回信都是二哥长子代写,原来那个外冷内热的二哥,已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昏醉不醒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十六年那一件事,如今可以改变。
秦阳君看着眼前低头合什的和尚,禅门行僧又如何。这天下,最臭的不是秦人身上的汗味,亦不是战场上留下的残尸,而是权力。
他已经有了决定。
“大师,你来秦营,只身犯险。想必定有方法唤醒我那侄儿!”
和尚抬头,点头。他将袈裟掀开,袈裟上有一金字符文。
“可是为抢回我侄儿身体?”
和尚点头。
“好!”
秦阳君说完后,直接拿起桌上竹笔,沾墨,推开帛锦,书写。
每字如蚁,一行小字很快被他写在帛锦上。
写完后,他拿起一旁尖刃直接将那帛锦划开,将写有字的帛段捆成一团,从一旁鸟笼中拿出一只鸽子,将帛锦放进鸽腿上的竹筒内。
如此这般,秦阳君做了十几次,额头见汗,几乎将所有军中传递军情信鸽全部绑上帛书秘信。
然后直接将它们扔飞。
信鸽脱手,直接从军帐上方一处天窗飞走。
一时之间,很多有心人纷纷抬头看向那监军营帐。
做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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