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那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老太太坐在门槛上，一脸木纳的望着远方天空，眼神呆滞，似乎没有焦距。

    “老婆婆！”王灵走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呼喊，好半天老人都没有反应。

    “老婆婆！”王灵伸手在老人眼前晃动，终于老人回过神来了，眼睛呆滞的眨动了几下。

    “孩子，你没事吧！”见到是王灵，老人很是激动，话语中带着颤音，挣扎着准备从地上站起。

    “老婆婆，你不要激动，你坐着就好。”王灵急忙道，在他的眼中，老人身上死气弥漫，生机几乎灭绝，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老人的大限已到，无力回天了。

    “老婆婆，我没事，那恶鬼已经被杀掉了。”王灵轻声道，挨着老人坐了下来。

    “孩子，你说那恶鬼已经被你杀死了？这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听到这个消息，老人异常的激动，望着王灵手舞足蹈，语无伦次。

    “嗯，已经被杀掉了。”王灵重重的点头，给老人一个肯定的答案，并没有在‘被你杀死了’这个问题上纠结。

    “死了，死了，哈哈哈·····”老人沙哑着大笑了起来，笑的歇斯底里，笑着笑着就老泪横流，伤心欲绝。

    “那该死的恶鬼终于死了，三十年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哈哈哈！”笑声凄凉，饱含凄苦，听着让人心生怜悯。

    王灵坐在一旁安静的聆听着，过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老人才慢慢恢复了平静，眼睛通红，脸上已没有了悲伤，更多的则是一种解脱。

    “小道长，我有罪，我是罪人。”老人向王灵说道，低着头，一脸的羞愧。

    “老婆婆，你不要这样，不能怪你，都是那恶鬼控制着你，你也无能为力。”王灵安慰。

    “不，我有罪，你不明白的。”老人长叹了一声，将脑袋靠在门上，喃喃道。

    “年轻的时候我喜欢玩，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后来我痴迷上了赌博，将所有的钱输光后又到处去借。后来没地方可借了，可是我又想去赌，整天脑子里就想着如何弄钱来赌博。有一天晚上我在村口遇到了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跟我说有办法让我每次都赢钱，只要我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可以。

    一个十赌十输的赌徒听到有法子每次都让自己赢钱，这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肉馅饼砸中了自己，无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老人闭上眼睛缓缓说道。

    王灵眉头一挑，他没有料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因果，沉默了一会，问道：“你答应了？那人要你做什么事？”

    “我答应了，那男人让我做的事很简单，他给我了一个木偶，让我摆在香案上每天祭拜三次就可以。我当时心里想这么简单的事傻子才不答应呢，于是我按照那男人的说法做了，果然我的运气好了，逢赌必赢，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把自己所输的钱全部都赢了回来。”老人惨笑道。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我的噩梦开始。我记得那应该是我祭拜那个木偶第二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恶鬼向我索命，我被吓醒后发现那恶鬼竟然就站在我的床前，从此以后那个恶鬼每天都缠着我，让我为它办事，如果我不答应，它就会折磨我，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老人呜呜的哭了起来，那个恶鬼就是赵英。

    “我屈服在了那个恶鬼的淫威下，它控制了我的自由和人生，我为它干净了伤天害理的事。附近几个村里有好几个人都是被我害死的，十五年前海涛家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也是我害死的。······”

    王灵听完沉默了，他明白了老人所要表达的意思，他也懂的了老人为何说自己是罪人，有罪。心中叹息了起来，因果因果，有因就会有果，发在老婆婆身上的事，如果当初她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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