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找第二件睡衣。直到他翻遍了整个衣柜,终于找到一件宽大的T恤型睡衣。重新坐回床边时,看着被自己放在被子上的似雪,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动着。
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的解开她睡衣上的第一颗纽扣,路世铭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把心一横,选择了最直接,也最快速的方式。只听叭叭叭几声过后,似雪身上的睡衣纽扣,一颗颗弹跳着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而此时的路世铭看到似雪的样子时,只感觉鼻头处一阵痒痒,伸手一摸竟发现满手是血。靠,竟然流鼻血了,真是丢人啊。他迅速起身,冲进了浴室,一边清洗一边咒骂:“蠢女人,竟敢不穿内衣,竟敢…………”
路世铭没有在洗手间里呆太多,原因是,他想到似雪还被他剥光了扔在床上睡着,急火火的跑了出来,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这才三下五除二的帮似雪换上那件大T恤,看着似雪还穿在身上的睡裤,他犹豫了,要不要帮她脱掉。
“路世铭,你在想什么鬼东西,裤子又没汗湿,脱什么?”自己吼了自己一句,路世铭十分挫败的看着吃完药后,似乎已然睡去的似雪,幻想着她的睡裤之下,会不会也没有穿那个。
越想越觉得欲火焚身,路世铭低吼一声,把似雪用被子包好后,再次冲进了浴室,不过这一次,他一进去就脱光了自己,看着下半身那叫嚣着的龙头,他认命的打开沐浴器猛地冲着冷水澡。
冲好澡,他随意包了一件浴巾在身上,摸了摸似雪的额头,感觉烧已渐渐退了下去时,这才安心的坐到了床边。她仍旧出着冷汗,虽然没有刚才厉害,但额头上的发丝已汗嗒嗒的贴在脸上。
小心翼翼的帮她拨开脸上的乱发,路世铭不由得看得痴了,八年了,有太多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连自己也由乖乖牌男孩,变成了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可是让他惊讶的是,似雪的脸看上去,一点变化也没有。根本看不出已是28岁的大龄剩女,还是当年22岁的小女生模样。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唯一看上去让她显得有些不同的,反而是她越来越暴燥的脾气,和当年虽然冲动,但还懂得隐忍的庄似雪完全不一样了,是什么让她有了质的改变,会不会,就是因为自己呢?
路世铭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还是很恨她,可为什么总是看不得她受一丁点苦,明明想要报复得彻底,却一次次败倒在她的泪眼之下,是上天对他施了咒?还是他早已中了他的毒,他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怕再一次受到背叛与伤害。
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打倒自己。可当他再次遇到她,他却终于发现,原来他早已不战而败了。
话说可颜虽然很没有义气的把钥匙给了路世铭,但是一想到似雪可能会有的处境,她就双腿发软,急得要跳脚。好不容易请了半天假,跑了回家,在楼下的花坛里找出备用钥匙后,可颜小心翼翼的上了楼。
打开门,她侧耳倾听,确定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响时,才蹑手蹑脚的朝房间走去,只是当她站在门口看清房间里的喷血画面时,可颜差点没尖叫出声。啊啊啊!路世铭怎么光着身子,围着条浴巾,他不会是趁着似雪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吧?
可颜吃惊的用双手塞住了嘴,生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要破口大骂,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路世铭说话了。
“该死的,又烧起来了。”
一听这话,可颜哪里还能呆得住,马上冲了进来:“什么,还在烧,唉呀!这可怎么办啊?”
突然冒出一个可颜,令路世铭很不满意,他恶狠狠的冲她吼道:“上班时间你跑回来干什么?”
“我,我请假了。”被吓了一跳的可颜有些害怕的看着一脸怒气的路世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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