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了之后安然就直接在唐沫的屋子里用了早饭,正准备去县衙里看看有什么事却碰到沈妤儿走了进来,沈妤儿看了安然一眼眼眸中立刻闪过一丝的怨恨,只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对着安然微微福了福子笑道“三爷今儿怎么起的这么早呀。”
谁都知道从前安然都不是在荷香园里休息的,今儿这么早就已经在荷香园里用了早饭,那么昨晚也必定是留在荷香园里的。沈妤儿心中暗恨,自己果真是给他人做嫁衣,成全了安然和唐沫两人了。
唐沫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见到沈妤儿立刻笑道“你怎么也这么早来了”
沈妤儿看向唐沫立刻也福了福子笑道“妾是来请罪的,昨儿妾请了三爷到妾那儿用午膳,没想到三爷喝醉酒竟跑到这里胡闹了。”
这是在提醒唐沫,安然能够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安然喝醉酒误闯进来的。
唐沫本来就敏感一听她说着话就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脸上更是不耐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安然不由走了过去,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帮着安然整了整衣服,才露出一副美的笑容;“你今儿不是要去看看他们挖井挖的如何吗快点去吧,中午我等你回来用午膳。”
安然还没见过唐沫对他如此温柔,一时有些迷意乱脸上的笑容更是傻乎乎的,愣了好半响才傻傻的点点头道“好,我中午一定会尽早回来。”
说完便转离去。
沈妤儿知道安然心中喜欢的人是唐沫,但是没想到唐沫不过给了他一点甜美的笑容就把他迷得团团转,心中更加的恼怒。只是面上却未显露半分,依旧是温柔贤淑的模样“真是个贴心人,三爷能够娶进门也是他的福气呢。”
唐沫看了一眼沈妤儿,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昨儿你请了三爷去你那儿用膳,到底是喝的什么酒竟然如此的烈,让三爷喝的开始发酒疯。”
反正昨天的事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之前因为唐沫太生气所以也没细想,现在再回头想想却发现很多疑点,安然喝醉酒的模样唐沫又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和他在一起单独待过,从来不曾见过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所以昨天那酒里一定是有问题,而且这问题的根源只有沈妤儿知道。
闻言沈妤儿心中一跳,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的害怕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又恢复刚才的宠辱不惊“那酒是杨妈妈特地做的,想必是昨天做的那酒太烈了些,杨妈妈见三爷喝的如此不省人事还大闹一场,便把那酒都给扔了,说以后再也不酿这种酒了,免得三爷喝醉了又发酒疯了。”
这倒是好了,直接把酒都给毁了,还说永远不酿此酒了。
唐沫心中冷笑,果然这酒里是有问题的,她有看了一眼沈妤儿,沈妤儿心中有些心虚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唐沫。
“也罢,反正不是什么好酒,倒了也就倒了吧。”
抓贼抓赃,没有证据就是唐沫怀疑也不过是瞎怀疑罢了。
沈妤儿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唐沫也不会再追究昨天那酒的事了,然后立刻又笑道“平里妾闲着无事,给绣了几幅帕子还有香囊,你瞧瞧可喜欢”
说完便立刻让边的丫鬟荫荫拿出她这些天专心绣出来的帕子和香囊,然后拿出两幅自己觉得不错的递到唐沫面前笑道“你瞧瞧这两个可喜欢妾也不知道是喜欢什么样式的,所以荷花,牡丹,月季都各绣了一副。妾瞧着住在荷香园里,就多绣了两幅荷花。”
唐沫接过手细细的看了一遍那副帕子和香囊,荷花确实绣的不错,虽然花是一样的荷花,但是绣出来的却是千姿百态。她曾经在唐府的时候也曾学了一些针线活儿,只是她的绣工不好,绣出来的花样也只能自己用,就是拿出去见客都拿不出手,所以一般都是楠竹和琉璃两人绣了给他。
但是这沈妤儿的针线活儿却比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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