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井恒很无语,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不过,死是挺有可能的。
突然,舒井恒抱怨的看了眼陆稼深:“我说,陆总,你对我好像变了。”
“变了?”陆稼深挑眉:“哪里变了?”
他怎么不知道?
舒井恒愤愤不平:“就之前吧,我要是被人给打了,你知道了后,都会叫人去替我报仇,虽然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每次被你这么一弄,我都会很开心,可上次我被打了之后,你怎么一点措施都没有!”
这不是变了是什么!
“我有啊措施啊。”陆稼深为自己洗白:“当诗文告诉我,你被打了之后,我就采取措施了。”
宋诗文:......
舒井恒:......
宋诗文:“那我能问一下,你采取什么措施了吗?”
舒井恒:“......我也很想知道。”
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啊,卧槽。
陆稼深怎么经常性的,为他跟宋诗文做事情之后,都不跟他们两个说的啊。
反叛版的当代**?
陆稼深拿起酒喝了一口,一脸善良的笑了笑:“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措施,就小小教训了那么一下。”
舒井恒在心里捏了把冷汗,卧槽,大爷的,这笑容要是挂在宋诗文的嘴巴上,倒也挺无害的,虽然宋诗文也是笑面虎,可这笑容挂在陆稼深脸上的话,他就会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你这小小的教训,是什么教训?”舒井恒忍不住问。
陆稼深:“一人打废了一只手,不过,我有交代过,把左手打废了就好,右手还是要留给他们养家糊口的,你们也知道,赶尽杀绝是我很少会有的作风。”
舒井恒:......
宋诗文:......
明明就是赶尽杀绝才是你的作风。
......
余加树的话题之后,宋诗文、舒井恒、陆稼深三人,又聊了挺长时间的。
三人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已经马上要11点了。
为首站在第一个的人是陆稼深,他出门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陈寻漫坐在地毯上,被她的法文单词,樊舟跟姜深,游戏都打的困了,两人统统都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姜深的话,倒在自己最喜欢躺的那张小沙发上,樊舟的话,整个人多平躺在长沙发上。
而姜深的手,也不知道怎么放的,居然都搭到樊舟头上去了,并且这手指把,好几根都摸在樊舟的脸上。
陆稼深:......
舒井恒不知道陆稼深怎么突然停下来了,害的他差点没转上去。
可当他也看到,陆稼深视线里的那一幕后,立马勾住宋诗文的脖子,指着前方的画面说:“姜小深又一次因为是你弟弟,而从陆稼深的魔爪中死里逃生。”
宋诗文看到前方的画面后,也觉得特好玩,笑着看了眼陆稼深,宋诗文说:“别生气,我这就让我弟弟消失在你面前。”
说着,宋诗文便拿开舒井恒的手,来到了小沙发旁边。
推了推姜深的身子,宋诗文声音挺轻的,叫醒一个正在睡觉的人,声音最好轻点,要不然很容易吓到对方,
“姜深,姜深。”宋诗文见推姜深没反应,便用手开始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别睡沙发上,赶紧去洗澡,回房间睡去。”
“唔......”姜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天亮了?”
正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的陈寻漫,听到姜深的话后,瞬间笑了起来,傻子!
“我亮你个头啊!”宋诗文干脆把姜深从沙发上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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