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凝雨送来的点心,奚洛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见她嘴角还残留了痕迹,北堂宿用手亲昵的替她拭去。随后端起台子上的合卺酒,递给她一杯,主动勾住了她的手臂。
奚洛会意,接过酒,爽利的喝了下去。不过是杯酒,这种形式主义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她又少不了一两肉,所以百无禁忌。
“王妃,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
北堂宿蛊惑的声音再次传来,话没有说完,奚洛就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不如我们聊聊天?”
“哦,王妃想聊什么?”
“谈天说地,总之什么都可以啊。”
“王妃刚才不是说困了吗?”
“我现在又不困了,呵呵,消消食……”
奚洛回答得很是心虚,明明彼此都知道为什么,偏偏谁也不愿意去捅破。
北堂宿狡黠的眸光闪了闪,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低笑,“明晨天未亮还得进宫请安,既然王妃不困,那本王先歇下了。”
说完,男人走到床边,当着奚洛的面宽衣,随后爬上了床,偏偏躺在中间,似乎是故意为之。
奚洛气得咬牙切齿,跑到房门口低声交道,“凝雨……凝雨……”
门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别叫了,叫破了天,今晚也不会有人应你。忘记告诉你,偏厅是空的,你去了也没用。”北堂宿闭着眼睛,说话不紧不慢,“还有,你之前所说的交易,本王想了想,觉得可行。所以,今晚洞房花烛夜,本王也不为难你了,本王睡床你睡地。”
是大夏天还好,可这都入秋了,晚上睡地板还是有些寒凉的。
奚洛板着个黑脸,面前的男人肯定是假的。之前明明挺暖心的,如此反复,是精神有问题还是人格分裂嘛。
想着,她翘起一个鄙视的弧度,“北堂宿,这才亥时过了没多久,你这么早睡,你的体力也不怎么样嘛?”
噌的一下,北堂宿坐了起来,被子跌在了腰间,宽松的内袍随性敞开,露出胸前一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妖孽而性感。
“本王体力行不行,不如你过来,我们试试?”
奚洛忍不住想敲自己一记,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不用了,不用了。”她有些崩溃,真想哭,难道今天晚上注定要睡地上了?不行,总得想个办法争取争取。
忽的,奚洛脑袋灵光一闪,继续道,“是这样的,我想给跟你打个赌,若是你赢了呢,你睡床,若是我赢了,便让我睡床,如何?”
北堂宿不以为意,“本王为什么要和你赌?”
“因为你英俊潇洒、心胸广大、出类拔萃、一表人才……”她几乎把所有赞美的词都数了一遍。
北堂宿瞪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见过口是心非拍马屁的,却没见过你像你这样的。”
“我说了这么多,你给个痛快话行吗?”
“可以,你想什么赌,本王奉陪?”
奚洛心愿达成,暗自偷笑,不赌,她肯定睡地,赌了,还有一半翻身的机会。
然后,房门口,出现了滑稽的一幕。
“剪刀、石头、步。”
奚洛一边喊,一边伸出手,除了最开始两次赢了,待北堂宿掌握技巧后,便一直在赢。每赢一次,便走一步,然后,第一个坐到床上的人,便睡床。
还以为笨女人有什么花招,原来就是这玩意。北堂宿莞尔一笑,以他的耳力,洛儿在出手的时候,就能猜到了她的动作了,要赢简直轻而易举。不过,看她揪着个苦瓜脸,他忍不住想放水,所以故意又输了几次。
奚洛笑颜如花,还以为自己运气爆棚了。只可惜,在最后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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