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瀛嘴角微弯,“明日,还得委屈二王爷装作我的贴身侍卫,我带您进宫,至于营救姑母和控制后宫嫔妃的任务,就交由飞鹰。”
北堂黎朝端木炅笑了笑,“舅父,有了瀛弟,您可以安心养老了。”
端木炅满意的点头,“是啊,瀛儿从不用人操心。若是齐儿能争气一点,我做梦都会笑醒。”
翌日,北堂黎按计划,跟着端木瀛顺利入宫。
朝堂宝座之上,明黄色龙袍男子正襟危坐。
“朕收到三王爷快报,说江城、林州、安然等几座城池的灾情均已得到控制,不日将启程回京。”
众大臣附和,“天佑吾皇,天佑我大凉。”
话音刚落,谢弼上奏,“皇上,此次遭遇天灾,几大城池死伤无数。臣听闻,江城之所以无事,是因为四王爷对应得当,治理有力。暴风雨来临之前,就下令军民合作,帮助百姓收割粮食和修葺房屋。事后,抓了涨价的米商,又是施粥,又是收留外乡来的灾民。现在,那里的人只知四王爷,不知有皇上您啊。”
端木瀛本想发难,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谢弼对过往的事记恨在心,竟说起北堂宿坏话来。
“够了,四王爷治理有方,避免了江城一大浩劫,那些百姓,难道不该感谢他吗?谢弼,你少在那挑拨离间,我大凉有这样的王爷,你该感到庆幸!”
话虽这么说,但北堂沐心里所想,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北堂宿先是瞒着朝廷吞了一批宝藏,现在又因为赈灾一事挣了个好名声,将来若要谋取凉国大权,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比起北堂黎的野心勃勃,北堂宿显得低调得多,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撕破脸面的原因。
谢弼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主动请罪,“臣食言,请皇上恕罪。”
“罢了,退下吧。”北堂沐拂拂手,没有深究。毕竟,他的话在理。
这时,端木瀛长腿一迈,站了出来,“皇上,听闻长天城也损失颇重,臣不解,为何皇上您拨了那么多赈灾款下去,长天城却未分到丝毫。”
北堂沐嘴角勾起一道冰冷的弧度,北堂黎题大做,虚报谎报,他都还没有问罪,反而有人主动找上来。
“端木瀛,你在质问朕吗?朕如何安排,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在此之前,北堂沐从不知,端木瀛也有如此傲慢无理的时候,与往常的唯唯诺诺反差很大,看来是有备而来。
“臣以为,皇上有失公允,同样是您的兄弟,对于四王爷私吞宝藏之事,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水灾泛滥,您却任由长天城的百姓流离失所,叫苦连天。”
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对于端木瀛如此大胆、挑衅的话,各有心思。
忽的,太监鸭嗓子叫道,“二王爷到。”
大殿上,北堂黎意气风发现身,眼眸中充满仇恨和敌意。
北堂沐心中有火,气愤站起身,“大胆,朕说过,老二非死不得入京,如今归来,意图谋反,来人,将他即刻打入大牢。”
然而,外头静悄悄的,没有侍卫敢上前。显然,禁军已经被他人所控制。
“你……你们想造反?”
北堂黎插着腰,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登高位者,从来都是能者居之。皇上,扪心自问,您在位的这段时间,有何作为?再说,父皇驾崩前,明明口谕传位于臣弟,是皇上抢了原本属于臣弟的荣耀,还囚禁了我母后,您都忘了吗?”
“胡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你休要在这混淆黑白。”
北堂沐有些心慌,却故意假装镇定。他堂堂九五之尊,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还好皇后和太子,一早被他秘密送去了白马寺,应该暂时不会有事。
北堂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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