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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要你自己去找答案，虽然我怀疑，但我没调查过。”

    “好，我知道了，谢谢陆老一直以来的提醒。”

    陆老摇摇头，“虽然我恨其不争，但辛辰，他毕竟是我仅存的唯一的儿子。”

    我没说话。

    陆老明显是走同情政策，他希望我能给陆衡一个机会。

    “如果陆衡真的一直在欺骗我，那他还需要我给机会吗？”我冷笑。

    “如果……你肯给他个机会，说不定能救他一辈子。”陆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一个快八十经历过磕磕绊绊，最后却为自己唯一的亲人无能为力。

    “我不能保证，但我会记住您之前对我善意的提醒和保护的。”

    “谢谢你，辛辰……你确定当初亲眼看你妈被……”陆老欲言又止。

    “什么意思？”奇怪，陆老为什么会这样问?

    “没什么。”陆老摇头，他调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但并不能代表什么。

    “您手里有陆衡的出生资料吗？”

    陆老从书架上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看来，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里面有陆衡的dna检测等一些列资料。

    我毫不犹豫的去了医院。

    刚出门，季霆的车停在我面前。

    “上车。”

    没矫情什么，我直接上了车。

    看来，这个结果又是季霆事先知道的。

    “你觉得陆衡不是我父亲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季霆平静的很，“你现在不宜激动。”

    我不再说话。

    季霆的态度几乎已经告诉我一切了。

    “后面是谁？”

    我看到一辆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季霆是谨慎的人，他不可能一直没发现。

    “林璟。”

    “……看来你们都在这等我了。”

    “辛辰，你心理过于阴暗了。”远光灯照着前方的黑暗，迷离又赤目。

    停车的时候林璟也正好跟上来。

    “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陆衡是不是你父亲？说实话，我也一直好奇这个事情。

    当即我拿着陆衡衣服上的头发送去检测，虽然陆老的资料应该假不了，但这次我只想亲眼看见。

    林璟和季霆坐在另一边说着什么，有时候两人一起去抽根烟。

    季霆抽烟很罕见，林璟其实也就意思一下，却没想到季霆真的接下来了。

    “遇见这个女人，原则什么的果然都是浮云。”林璟复杂道。

    “因果循环，或许上辈子中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果。”季霆道。

    “是不是就那样吧……不如你回答下我，陆狄到底是你杀的吗？”

    季霆顿了一下，仰着头，扔了烟，余烟在地上冒着，最后泯灭。

    “呵呵，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放弃这个问题，我以为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我只想听你亲口承认.”

    “……算是吧，他死在我手里是事实。”

    林璟最后一口抽烟的动作，眼底的期翼也彻底消失，一切仿佛变成慢动作——

    缓缓的放下手，扔了烟。

    向走廊另一端走去，只留给季霆一个背影。

    季霆睁开眼睛，望着林璟背影的双眼，仿佛闪烁着熊熊火焰，那张脸上也出现了一种很不协调的表情。

    如果林璟回头，就会发现，这种表情仿佛从不属于季霆，也没人从季霆脸上见过这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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