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和善,好似一个商客。但我见过的人多了,看这个人虽然表面和气,但是眼角里冷森森的。举手投足却带着杀气,说不定是绿林草莽,山上的强人。”
白衣人看着郝汉,并不做声。
郝汉本想替自己分辨几句,但是那样显然是给这都头主动送线索信息。现在这种状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微笑着沉默,以不变应万变,因此缓慢的转身表情不大动。
都头忽然提起刀,大步来到了郝汉的身前,把着眼睛从上到下,好像扫描仪一样仔仔细细的扫视着郝汉。
郝汉控制的自己眼睛也不眨一下,因为心中明白这个时候,最是考验心理,若是跳涧虎陈达早就按捺不住了。但是旱地忽律是地囚星,何等的忍耐力。便面带微笑,心中一片平静。
都头道:“你?”
郝汉仍旧面带着微笑。
都头忽的拔出刀,放在了郝汉的肩膀上道:“你为何只是微笑,而不说话,是不是怕说话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难不成,你就是梁山贼寇?”
本来已经是隆冬,天气就寒冷,刀片贴在脸上的感觉却似冷到了心里。不过郝汉知道时机来了,他问了,自己再回答,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此便回答道:“小人不敢在都头面前乱说话,恐怕惹怒了都头,我么贫民没有好果子吃。”
都头听得哈哈大笑,却没有将刀撤回。
郝汉正想着下一步要如何说,却听得噼啪一声,门被踢碎了,窜出两个拿刀的粗壮汉子。他们进来双眼扫了一下位置,便大叫一声:“赵都头,你今天性命难保。”
他们喊完,一个朝着赵都头砍来。一个朝着白衣人砍去。
都头虽然有几分醉,但是还有几分精神,便大喊道:“有事净朝我来,休要害我的客人。”一边将刀挪离郝汉的脖颈,与来人对抗。
另一边的人却道:“你的客人,定然跟你是一路货色,我便一起砍了。”说着,用刀朝那白衣人便砍。
郝汉在一旁看出来白衣人眼神柔软,身体微弱并不会武功。刚才他有意无意的帮助自己,梁山好汉有恩必回,有仇必报。那也别多想,就一抬腿,踢起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仿佛导弹一样,一下击中了那个杀手的后腰。
啪的一声暴烈。
那个杀手被击中的不轻,一个跟头摔在了酒桌下面,脸面都瞌在了地上,顿时血流满面。
这边的赵都头还真有两下,两刀便将那个杀手砍翻在地,转而来到了白衣人身上的杀手前,一把将他薅了起来,仔细辨认道:“原来是你。”
白衣人和少年都松了一口气。
赵都头笑道:“此人是一个泼皮,因为杀了人从我这里借钱逃跑,几年后回来。我冲他要钱,几次三番的他却不给,竟然刺杀我?”
郝汉一听,这来的刺客和赵都头都是一路货色,自己打了他也是活该。
外面匆匆上来三个人,正是下面喝茶的汉子,他们问赵都头出了什么事。
赵都头道:“把这个人抓起来下牢。”
那三个汉子得令,就将那杀手掀翻,连踢带打的带下了楼去。
“来,喝酒。”赵都头一屁股坐下,对白衣人举杯。
那白衣人去没有先去理他,而是转头对郝汉道:“这位兄弟,都是你刚才用椅子救下我来,因此算是救命恩人,来来,过来喝上几杯。”
郝汉想自己虽然是忽律,但已经离开了梁山的水泊,哪里还想跟他们喝酒,只是想带着绿叶离开这里得了安全才罢,便道:“实在不敢打扰,我们这便速去。”
白衣人道:“那你快走,以后若是有缘,我们再喝三杯。”
“多谢。”郝汉知道他故意的让自己快走,便拉着绿叶要走。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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