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一看到他哭,心肝儿都疼了,赶紧抬手轻轻摸着那哭得抽抽噎噎的小脸,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不哭不哭,没事儿,不就扎了几根刺儿嘛,挑出来就好了,啊,不哭,哭得我心疼。”
豆豆一听,赶紧抓着欣儿的手腕,拉着人往西宫跑。
宇文欣以十岁稚龄登基,大塘又百废待兴,所以宝亲王宇文寒和前皇帝陛下宇文焘共同摄政,两位摄政王依然住在他们各自的寝宫,也因此,皇宫里很热闹。此刻,豆豆拉着宇文欣去的地方正是西摄政王宇文焘的寝宫西宫。
两个小孩闯进去的时候,宇文欣敏锐地发现二哥脸色有点黑,而那人脸色却有些红,见到他们,那人一把推开了他二哥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弯腰摸了摸他们俩的头,柔声问,“怎么了?跑得这么急。”说罢,接过宫女递来的巾帕细致地给他们擦汗,宇文欣听到二哥冷哼的声音。
豆豆拉住爹爹的手急急地说,“欣儿被刺儿扎了,好疼好疼!”小脸皱成一团,好像疼的是他不是欣儿似的。
那给两个小宝贝温柔擦汗的人,正是大塘正国帝君阮小纬,此刻一听,担忧地皱眉,赶紧执起欣儿的手,一面吩咐人去拿工具一面问欣儿疼不疼。
明明不疼的,可是看着那人心疼的样子,宇文欣故意紧皱眉头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他贪婪地享受着这短暂的疼爱。
“哼!”宇文焘冷哼一声,一把从阮阮手里拽过宇文欣的小手,“宇文欣,你都多大的人了,一点小痛都忍不了,还怎么当皇帝统治天下?”
“又不是我想当的!”宇文欣愤怒的反驳,一张小脸激动得通红。
“你说什么?”宇文焘声音低了下去,他就是很不爽这小兔崽子,总是有事没事来找他的阮阮,就好比刚才,他明明都快把阮阮给拐上床了,结果又被这小兔崽子打断了好事,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小兔崽子按下来打一顿屁股。
“焘,你干什么?”阮小纬皱眉,伸手把欣儿牵过来,亲手给欣儿挑刺儿。期间,豆豆一直站在旁边,对着欣儿的手吹啊吹,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可爱得要命,看得宇文欣都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豆豆的脸颊,惹来豆豆捂住无辜的小脸委屈的控诉。
也许是因为豆豆的缘故,宇文欣今天没有捣乱,待刺儿挑完之后,就拉着豆豆走了。结果走到门口,豆豆突然想起爹爹那里有好吃的扶苏饼,硬是要给欣儿吃,于是两人又手牵着手返了回来。哪知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听到里面的人在说话,谈论的主人还是宇文欣,宇文欣拉住豆豆鬼使神差地站住了,还捂住豆豆的小嘴不让他说话。
“阮阮,我们差不多该搬出皇宫了吧?”是宇文焘气闷的声音。
“焘,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一直住在皇宫里,直到欣儿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是阮小纬的声音。
“为什么?”宇文焘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耐烦。
“哎,”阮小纬叹了一口气,“你这个当二哥的真是不合格,欣儿从小受了那么多苦,若是我们都搬出了皇宫,偌大的宫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该有多寂寞。我再也不想看到欣儿露出那种被人抛弃的绝望表情了,他才十岁,原本该是和豆豆一样玩乐的年纪,却被我们的自私捆绑,坐到了那么高的位置上,我又怎么能不管他,这件事你不用再劝了,若你实在要搬,那就你自个儿搬出去吧,反正我是要住在宫里的。”
宇文欣鼻子发酸,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来,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人是多么地厌恶这个皇宫,可是为了他,那人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这一刻,宇文欣终于放下了对那人的执念,他想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欣儿,你为什么哭了?”豆豆心疼地摸着欣儿满是泪痕的脸。
“我没事,豆豆,我们走吧,改天再来找爹爹要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