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笑到:“这小姑娘倒是挺有意思的。”
这边小心地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原先黑紫的伤口这时也变得浅粉了,伤口未能结痂的地方也逐渐结痂了,碰起来也不生疼了。
那件真丝外衫的质感极佳,摸起来像牛奶一般滋润,顺滑,穿在身上如果不系好衣带,好像随时都会滑掉下去一般的。图案应该是秦曦精心挑选的叶绿色,以竹叶为纹。念安向来喜欢这样的竹子,水能性淡为吾友,竹解心虚即我师。
穿好了外衣,将头上发髻梳好,念安打开门,颜卿便在门外候着了。
“公子,二皇子已经回来了,四皇子也在外殿了。”
念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已经快正午了,估计秦尊早就来了,应该是等了一上午了。
“快快,我们出去。”
颜卿掩着嘴笑着跟在念安身后,走出了内殿。外殿之中,秦曦秦煜秦尊三人坐着,秦曦仍是那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看不出哀乐,秦煜看到念安,脸上还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的表情,秦尊脸上带着些忧思之色,碧清和若干宫女立着。
秦尊看见念安出来,“小安,你醒了。”
“是不是让你久等了,其实你让人叫我就好了。”
秦曦对着念安,眼神都温柔了许多,尤其是那一双眉毛,都变弯了,“我让他们别打扰你的,你该好好休息的。”
秦尊安慰说:“没事的,我们也没来多久。”碧清闻言点点头,用口语告诉他,“我们没来多久”。
秦煜一向也是话不多,更是不大跟念安说话,这次倒是难得开口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三天两头地惹事。”
闻言,秦曦笑笑,把人拉着,知道他会别扭,就拉着他坐在凳子上,“饿了吗?”
听言宫女端了一盘的桂花糕进来,放在桌上,只是念安余毒仍未清,此时也是毫无食欲,摇了摇头,“不饿。”
那宫女看了秦曦的眼色,小心翼翼地端走了糕点,秦曦接着说:“那一会儿我们早些用午膳,免得饿坏了胃,身体怎么样了?”
“伤口渐好了,也结痂了。”
秦煜道:“我听二哥说了那事,也在帮着你查罪魁祸首了。”
秦尊好奇问:“三哥!查得怎么样了?”
念安也不傻,昨日中这毒,一思量就知道那下毒之人是冲着秦曦来的,秦曦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况且这次伤到的是自己,还有虚竹,秦曦断然不肯善罢甘休。
秦曦面上绝情,其实心里对身边人最是珍惜,他所珍重的人,别人无论如何也碰不得,这便是看似无情却有情。
听说已经在追查了,念安也来了兴趣,“怎么样了?”
“我派去的人说,玉脂膏的源头是一位客商,那位客商是疆域来的,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
秦曦道:“那便是玉脂膏送入宫中的这段时间。”
秦煜点头,扇了两下手中的羽扇,“正是,如今正在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
秦曦了然:“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念安转头一脸惊奇望向秦曦,“你怎么知道的?”
秦曦回忆着早上上朝时的场景,“今日上朝的时候,那钱勋英见我安然,神色有些惊讶,我派去的人得了一条暗线,说是那兵部原侍郎高富棋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秦尊恍然大悟:“不过数月前二哥刚将那屯兵自重的高富棋拉下台。”
念安疑惑,“屯兵自重?”
“不过是乌合之众,不知屯兵为何,一并铲除了便是。”
屯兵自重是假,只不过是因为钱勋英虽然把他的儿子钱伯放在了秦曦营中,内心归的却是秦肃,暗里和秦肃有书信来往,被秦曦的密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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