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左仁在一旁完全地陷入了绝望,喃喃道:“母妃你怎么”
卿樊落凶狠的瞪了林左仁一眼,“你闭嘴!我本就不希望颜儿嫁给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害我的颜儿要受皇上的猜忌?”
秦曦见状,笑道:“德妃娘娘好巧的心病,当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啊,父皇,依儿臣看,此事虽与长姐脱不了干系,但是长姐到底是我皇室中人,这事若是捅出去我皇家颜面何在?不如将此事隐下来,找个缘由,将长姐贬为庶人如何?”
秦正天听了秦曦的建议,也是在心里思量着是好还是不好。他本动了对秦颜的杀心,阻挡他皇位的一切人都该死,秦颜也不例外。如今看来,若是真的杀了秦颜,反而容易引起百姓的躁动,便说:“传朕旨意,长公主秦颜,与驸马生活日久,却不能发现驸马的谋逆之事,即日起去其公主封号,收回宫中,关入千寒院中,没有朕的旨意,到死不得出院。”
千寒院是后宫一处极其凄冷的冷宫,因其到冬天像是冰冻千尺一般的寒冷,又因其冷人的心中深知千尺而得名。
卿樊落听完并不罢休,又道:“皇上!”
秦肃也于心不忍,当下也说:“父皇!长姐有孕在身,若是将其驱到千寒院,怕是不利于养胎啊!”
紫姬也跪到地上求到:“皇上,长公主金枝玉叶,是千金之躯,怎么受得了那样苦寒的地方啊。”
秦正天顿了一下,狠心道:“朕意已决,谁在为她求情,休怪朕无情!”说完,秦正天又看了看林左仁道:“把他拉下去,即刻抄府。”说完,秦正天便从偏门出了钦安殿,看不出心情又多坏。
秦曦见秦正天走了,在虚竹耳边低语道去找念安,自己则跟德妃道:“德妃娘娘真是后宫第一人,难怪当年即便是郑夫人都没能逃过你的手。”秦肃心中大惊:郑夫人?难道就是秦尊的生母郑氏?
听了秦曦的话卿樊落心内虽有惊讶,脸上却是淡然:“二皇子这话真是折煞本宫了,后宫第一人是椒房殿中的正主皇后娘娘,怎么会是我。至于那郑夫人,她的死我也很惋惜,她才生下四皇子多久啊”是啊,她才刚生下秦尊还不能看着秦尊长大,在宫里熬了那么六七年,却还是没能逃过她的手哈哈哈哈哈哈。
秦曦冷眼看着卿樊落奸媚的眼神道:“有话我不妨告诉你,当日郑氏留下血书一封,若是苏念安少了一根头发,我秦曦不介意让早就不该待在后宫里的人为他的一根头发陪葬。”
听到念安的名字,秦肃也清醒了不少,着急地问秦曦:“念安怎么了?”
卿樊落怒道:“放肆,你以为,凭一封血书能够奈何本宫吗?”
秦曦根本就不理秦肃和卿樊落,转身走出钦安殿道:“德妃娘娘大可以试一试看能不能够奈何你,话我秦曦撂下了,今夜子时之前,如果苏念安不能安然归来,秦颜我也不会放过她。”秦曦这话说得坚决,不留任何商量的余地,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卿樊落:如今秦颜已经保下来了,要是想要玉石俱焚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秦肃挡到卿樊落面前:“德妃娘娘绑了念安威胁二哥?”
卿樊落用好看的眉眼瞪了秦肃一眼,“此事与你何干?”
秦肃道:“念安也是我的人。”
这下倒轮到德妃紧张了,这要是一得罪要得罪两个皇子,如今秦颜失势,还要等着秦颜重新有权势了,她才有说话的机会,否则到时候两个皇子不管谁登了帝位自己都吃不了好果子,当下凶狠说道:“此事本宫自会解决,让开。”
秦肃看着卿樊落离去的背影,也在心中说道:谁也不能伤及念安一分一毫,即便是你也不行。
乏行见秦肃一脸的担忧,当下劝道:“主子,该走了。”秦肃回过神来,打算到晰心院去问问秦尊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