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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眼前的十人虽身着铠甲,但是却并无妨碍,跑动起来甚是敏捷,秦曦在战车上站起来,裂冰剑一同出鞘,在车上狠狠一踏,秦曦飞至半空中,对着前头的几人便展开攻势。
那十人配合默契,左侧出剑,右侧必然也会同时出剑,六人将秦曦围成一圈,另四人分四个方位阻挡要前来助战的人,秦曦狠狠出剑,与一人开始搏斗,那人往前狠狠一刺的同时,便有另一个人刺进来,其余几人也会找准时机刺杀,秦曦左躲右避,使出一剑万里归一,想要把几人归到一个方位,也不至于腹背受敌,只可惜身处弱势,几人有恃无恐,根本不往一处聚,而是分六个方位一同夹击。
见六人的眼色交流,秦曦跳起身之时,正巧六剑共同往中间刺来,秦曦落下刚好落在六剑合并之处,秦曦眼疾手快,往一侧跳出去的同时,回身甩过裂冰,六人有一人头颅分裂,到底血流不止,但是,外侧的几人分身过来又将秦曦围在圈内。
虚竹正打算去通知秦煜的时候,便看见原先的弓箭手都从队里出来帮助其他士兵,但是再回个头时,秦曦已经被人围在剑阵之中,跳于六剑之上,虚竹大惊,马上往回奔去,只不过一路的士兵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不论是木府的还是南蛮的,都有意拦着他回去帮助秦曦的念头,将他围困在剑阵之外。
但是这样,很明显对木府的守城是不利的,他们花费这么多的兵力,只为了对付秦曦一个人,就是为了致秦曦于死地?
虚竹不顾自己的伤口,拼命地想要赶到秦曦的身边,只可惜事与愿违,截路的兵卒就像是长江的水一般,抽刀断水水更流,怎么也拦不住。
城门之上,独孤宇阕的副帅道:“将军,这样真的好吗?”
任忠到城下去安排人进入战斗,独孤宇阕道:“用千人性命换他一人之命,秦曦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只是,属下不明白,这样做值得吗?”
独孤宇阕坚定点头,“值得,等你有一天真有机会跟秦曦过手你便知道值得了,如今的翊国势力大不如前了,因着当今的皇帝秦正天只善制衡却不善于强大,但是秦曦这人极有野心,翊国到了他的手上必定会再度辉煌,到时,我们再想灭翊国,便不可能了。”
“只是将军,我蛮族的土地一向盛产粮食,为何要到北方那等苦寒的地方?”
“这你就不懂了,人常说苏湖熟天下足,那一带的产量才是天下之最,更何况,蛮族这边天气炎热潮湿,到了夏天各自毒虫毒蛇层出不穷,中原之地一向富硕,不取中原,我这族长不如不当。”
副帅其实也不是很能理解独孤宇阕的野心,但是对他来说服从是他唯一能做的,更何况独孤宇阕的个人声望一向是蛮族里最大的,“所以将军今天其实不为守城,只为了取那二皇子的性命?”
独孤宇阕赞同到:“这木府城要与不要,一点也不重要,就算今日被秦曦收回去又怎样?秦曦若是身死,无有用之人守城了,到时这南蛮五城一样尽收手中,谁也拦不住我。”
副帅到此方才知道原来独孤宇阕真正的用意并不在于木府,而是秦曦,原来千方百计设计拿到手中的木府兵权,只不过是让木府的众将士和任忠,当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任忠重新登上城门,见到众人围攻的是秦曦和虚竹,便惊问:“如今兵临城下了,城门都快守不住了,他们还不回头守城,攻着虚竹干什么?”说着,任忠便要举起军旗,发号施令,没想到独孤宇阕剑短剑往他的脖子上一摆,道:“别乱动发,我的剑可是不长眼的。”
任忠一脸的不可置信,颤抖说:“独孤族长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难道不是合作的关系吗?”
独孤笑了笑,“如今你还看不清局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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