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季流已经没了脾气,他没有再说让白莹搬走的话,因为说了,这女孩总会哭哭啼啼,说他说话不算数。
半个月后,他俩也基本混熟。季流一直克制着邪念,他躺床就睡觉,所以不好的现象也没怎么发生过。白莹非常的爱哭,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只要在季流提到要她走的时候她就哭。但她的性格比季流开朗,她有事没事总会问季流“大结巴、大结巴”的叫。季流很头疼,也会回她叫,“小结巴”。
“大,大结巴。你,你老家是哪的?”这天晚上白莹躺在床上睡不着,就侧着身子问季流。
“你,你小结巴。”季流说完也不搭理她。
“喂,问你呢,正事!你,你老家哪的?”
“你老家是哪的?”季流反问她。
“我老家‘潮北’的。”白莹说。
“潮,潮北?那是哪?”季流问。
“河,河北。我老家有几座山,到了秋天山上会开野菊花。”白莹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回到了老家。
“哦。我老家‘宛西’的,春天候会有漫山遍野的油菜花。这,这个时候应该也快开了。”季流也闭着眼睛,想象着,似乎这时就有好多蝴蝶在油菜花地里飞来飞去,然后丁灵迎着那些蝴蝶翩翩起舞。季流觉得自己越来越富有想象力了,就不经意的就傻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
“是不是想,想你未婚妻了!”
“没,没有。”
“那是笑什么!”
“你真是啰嗦。”
“对了,你,你那手指头怎么少了一个?”有一次白莹看到,一直没有机会问季流。
季流犹豫了好一阵,才把他在丁村镇的经历讲给白莹听。只是他省略了给“秦爷”下黑手那段,只说是得罪了秦爷,然后他被打的进了医院,到后来严老头救了他,还有他的失踪。
“你,你说这里以前住的老头,失踪了?”白莹问。
“嗯,怎么找都找不到。”季流有些伤感。
“那他在这里这么久,应该存有钱吧!”白莹疑惑的问。
“我收拾他床铺的时候,只找到十几块钱。”季流解释着说,不知道白莹是什么意思。
“他,他没别的钱了!”白莹若有所思。
“没,没有。”季流说,“你该不会想,我会侵吞他的钱吧。”
“那是这样!你可别误会。”白莹又说:“我只是想,你,你说那群混混被你给吓到了,最后给你出了医药费,但是他们那么凶恶……。”
“严,严老头说的!”季流也要面子,他一直以为那群混混最后是被自己那凶恶的眼神给吓到了,怕自己报复,所以才给自己垫了医药费。可让白莹那么一说,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按照白莹说的,严老头给他垫医药费的可能性要大。因为严老头或许是怕他年轻冲动,真的干了不能回头的事。
“我,我就那么一说,你也别当真,或许老头有多少钱,他自己花多少钱!他也没存钱。”白莹说。
季流沉默了,他印象中,严老头除了吃饭,也不怎么花钱,所以严老头这里没有存款,就是最大的佐证。应该就是他给出的医药费,错不了。
“是他,肯定是他给我垫的医药费。他对我这么好,我找他的时候也没尽心,我当时应该跑到河下游去找他。”季流痛苦的说。
“或许他真的被他孩子接我了呢!所以不要想了,我,我也不该提起。”白莹说。
“不,你若不说,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还欠严老头这么大一份恩情!”季流说。
在第二天季流就跑在很远地,让人制作了一个灵牌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