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说。”
“我是可以说,说是可以说,但是为什么是一个外人来教我怎么说?”我重新坐下来,彻底倒在沙发上,以一种不怎么正经的态度从下向上地打量着站着的高老师,“再说,为什么是你来和我说这件事情,你姐夫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样维护他。”
“我是为了我姐姐。”高老师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也重新坐下来。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应该由当事人来处理吗?当事人不发声,妹妹什么的急吼吼的,”我轻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想的?”
高老师大概万万想不到话题居然转移到了这个方向来。
“当事人出面会很尴尬吧!”她找了这样一个理由。
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我反而觉得如果是高教授出面的话,她所站的道德制高点肯定更高,更加居高临下,因为她是受害者。
“所以呢?”高老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恼怒了。
我倒不是质疑你有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不过在整件事情里面你到底是以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的。换句话说,是高教授授权你来和我谈这件事情的吗?她本人是怎么想的?委托你出面又是出于什么考虑?
我不是多疑,不过我和高教授也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下周我们还要开一个会来着,她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也没有给过我任何暗示——今天你和我说这件事情,我就要忍不住想,当事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高老师露出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表情来,“态度还用想吗?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当然是想让你去劝你的姐姐,和我姐夫分手啊!不要闹得太难看!”
我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所以实际上你们想要掩耳盗铃地装作整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难道还有什么想法?”她用怀疑的眼神大量了我一番,“想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我本来很生气的,但是听了你的话反而想笑。”我呵呵假笑了两声,真是虚伪的小资产阶级的想法,“这就好比上一次王翔和我打了一场,你觉得我们两个是不是也都可以当作整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这个例子让高老师的脸色又羞又恼。
“那是不一样的,”她说道,然后又质疑地问道,“所以你是帮亲不帮理了?”
“你说的这个理可疑得很,如果这是你姐姐和你商量过后的处理方式,我反正是不能理解的。当然,许多事情我不知道,也许你姐姐有什么原因不愿意离婚,愿意苟且下去,还不敢和自己老公说已经发现了他红杏出墙、火车出轨,甚至不敢直接当面去质问小三,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来和我——你们认定的小三的弟弟说,让我去和我姐姐沟通,让他们悄悄地分手,当作整件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被我这么一说,高老师的表情,仿佛一手好牌打成了相公,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倒像是 倒了个个,她反而成了懵懂的学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所以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和谐社会?要用一个和谐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高老师咽了一口口水,语气已经低下来了,但是还试图挽回局面,“现在,你知道这件事情了,你想怎么做?”
“真是个笑话,你姐姐和我姐姐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情?这种事情,当然是他们三个当事人自己处理最好,别人就不要越俎代庖了。”
“所以……你还是支持你姐姐?”高老师纠缠着这个问题,“你是不是想着我姐姐和我姐夫离婚……”
“所以你支持和喜欢你姐夫,哪怕他出了轨?”
“我……”
“你过来一下。”我对着她勾了勾手指。
高老师面色迟疑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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