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音节。
小琴鄙夷地看了眼如摊软c肉一样萎靡的霍夫人,从佣人服的内袋里摸出一颗与岑蔓在垃圾桶看到的一模一样的胶囊。
小琴熟练地从手上褪下那不离身的装饰手镯,熟练地一拧一宣,掌心里赫然多了一支迷你注射器,她打开胶囊,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注射器里。
选好一个隐秘的位置,用注射器从霍夫人身上抽了一点血,晃动注射器直到里面的粉末完全溶解了,小琴又将注射器里得药血原封不动地打回霍夫人的身体。
原本显得虚弱不堪的霍夫人仿佛补充了能量,整个人舒缓下来。几个呼吸之后,霍夫人彻底清醒了,她双眼死死地盯着小琴,又惧又怕地问道:“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
“那可是好东西。”
小琴神秘地冲霍夫人一笑,走进卫生间。
岑蔓突然来到霍夫人的房门前使她没来得及处理掉上一份药物留下的壳子。看着纸团随着抽水马桶的吸力打了几个转消失在下水道,小琴才不慌不忙地洗干净注射器,又仔细地用酒精消过毒放回镯子里。
霍夫人已经从床上半坐起来,带着浓烈的悔恨和恨意注视着小琴。
张妈妈出事之后,小琴伺候她十分殷勤周到,渐渐霍夫人就放松了警惕,不知不觉中被她下了药。小琴不断加大药剂,于是霍夫人发现自己变得迷迷糊糊起来,这才发觉不好。
可是这时候已经太迟了,小琴给她注射的药物有严重的依赖成分,霍夫人甚至怀疑她给自己注射了毒品,小琴却大笑着说这是比毒品好一百倍的东西,不会伤身体只会让她变得听话。
霍夫人不能肯定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了多少霍家的事情给小琴听,每隔一段时间,小琴就会给霍夫人注射药物,使她维持在一个羸弱无力不得不依附自己的状态。
每次注射完,霍夫人会有短暂的头脑清醒的时候,就如现在。
她心中悔恨交加,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是落进对方的圈套里了。张妈妈的重伤绝对跟小琴脱不了干系,霍夫人心中绞痛,恨不得撕碎眼前的女人。
“您别这样看着我,说不定将来你还会感激我所做的一切呢。”
小琴收拾好一切,还拿了个抱枕垫在霍夫人的腰下,让她坐的更舒服一些,仿佛想什么有趣的事来,她慢悠悠地对霍夫人说道:“您知道您的儿媳妇今天出门做什么去了吗?”
岑蔓出门前跟霍夫人报备过,是去公司处理公事。
“她呀,才不是去处理公事的,她是去和季慎言见面的。”
小琴乐呵呵地说出岑蔓的行踪。岑蔓出了别墅自然有人在暗处盯着她,可惜主人似乎忌惮季慎言的背景,不敢让人跟的太近,而且岑蔓与季慎言说话多用哑语,偶尔写字,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不过有这点信息也够了,毕竟自己的下一个任务,就是收买岑蔓为主人所用。他们可以利用季慎言做一次文章,自然还可以用第二次,谁叫岑蔓要往枪口上撞呢。
“你什么意思?”霍夫人不安地问道,下意识不愿意往坏的地方想,对方诡计多端,自己现在失去了清晰的判断力,尽管讨厌岑蔓,霍夫人也明白现在不是把人往外赶的时候。
“我的意思啊,霍离头顶的草原可能都能跑马了。”
被自己的比喻逗乐了,小琴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霍夫人被气的青面獠牙的样子也好玩的很,这霍家,还真是充满乐趣。
霍离在深夜才回到别墅。通过装在小琴房间的监视监听器他已经可以确定,外界有人每天与她保持联系,大多数时候是手机,对方打来说几句话就会挂掉,小琴并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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