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营救队伍闯进来的时候,原本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也不见了。
这一切都好似梦境,又明明白白发生在我的眼前。
当天晚上,我做个了梦。
奇怪的梦。
我坐在法庭里,作为罪人被拷住了手脚,动弹不得。
只有我站立的地方被强烈的白光打照,周遭尽是浓郁的黑暗。
但我能感觉得到,我的四面都是人。
他们都坐在高高的台上,俯瞰着我,准备给我定罪。
有人说道:“因杨阳一句话,导致童女士和凌先生的死亡,我方认为,这是杨阳的原罪。”
又有人说:“杨阳为人不够老师,不写作业,我方认为应当判处死刑。”
听到这话,我骇然地仰起头张望——
不写作业就该去死吗?
太过分了!
这个罪我不认!
不过,我好像被堵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嘶哑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正难过着,突然一道人影破开黑影走了过来。
我睁大眼睛,赫然发现那是梨溯。
我还来不及激动,就见梨溯穿着法官的大长袍子,她走起路来还自带吹风效果,头发飘飘扬扬的,像是在拍洗发水广告。
被头发呼了一脸的梨溯站定脚步,她说道:“杨阳,以上罪名容不得你不认!现在我就要判处你死,死……别在吹了,特么的把电风扇给我关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偏头一瞧,还真特么有一台电风扇就在我左手边冲着梨溯一顿狂吹。
难怪我觉得浑身阴冷阴冷的……
电风扇一停,梨溯连吐了好几口才把勾在嘴角的头发都呸了出来,顺便溅了我脸上不少唾沫星子。
我有种被洗脸了的错觉,满头黑线地苦笑,我想说,梨溯,你别闹了,这是在我的梦里,哪怕是在我的梦里,你都不能可爱萌一点儿吗?
可是我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讲不出清楚的话来。
梨溯只是冷笑,她高举手臂,义正言辞地说道:“现在我宣判击毙杨阳!”
击毙,击毙,击毙……
这一个单词不断在我的脑海中回响,我按捺不住噗嗤出声。
梨溯虽然总是面无表情的,但是胡说八道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爱的……
就在我略有出神之际,数十只猎枪从梨溯的两旁冒了出来。
我都不清楚是该笑还是哭了,立时表情十分复杂。
没有拿枪的人,只有黑洞洞的枪眼对准了我。
“等……”我还没喊出声,一枚又一枚子弹就射了过来,我像是海水中的海藻抖啊抖,抖啊抖,抖了半天就不是倒。
耳边是子弹发射的噼里啪啦的噪音,我盯着头顶的一片黑暗,痛苦地想——
为什么,不……我家老头子都没拿枪打过我……
痛苦中,我终于醒了过来。
还没睁开眼,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这肯定不是预知梦。
要是预知梦,我就去吃屎!
紧接着,在现实当中,我的耳边依旧响起仿佛子弹射击的噼里啪啦的动静,聒噪得很。
我挠着乱蓬蓬的头发,低头一看,发现叶翔的脚丫子特么地压在了我的胸口,难怪我觉得心脏好像被子弹射入了一样,就连嗓子也发不出声音闷闷地堵。
曾景武的脚则是放在我的肚皮上。
他们两个并排而坐,在我的床上。
我竖着睡,他们横着坐,四只脚丫子不客气地压住了我。
——我做了被击毙的噩梦,肯定都是他们害的!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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