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离开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曾留恋。
如果当真是旅游,这里的环境优美,空气清晰,说不定下一次再有机会我还会想来。
可惜,这一次,我们折损了好几人。
这般危险的地方,我是再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分别的时候,阿花走上来拥抱了我。
我感到“受宠若惊”。
她强壮的臂膀差点儿把我勒得“肝肠寸断”。
我还以为阿花最舍不得应该是曾景武呢!
要不是叶翔把我从阿花的怀抱里拽出来,我恐怕当真要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我留意了许久,发现直到上车之后,曾景武和阿花才对视一眼。
两人对视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却给我感觉意味深长。
我坐在曾景武的旁边,不动神色地观察他。
一路上,曾景武就贴上窗子上看风景,好似被困了几百年的鸟似的,对什么都感到好奇。
我默默地将之记在心里,随即便收回了视线。
……
立时两天多才抵达,离开时却只花了一天的时候。
就好像有什么在急切地送我们离开一样。
到镇上的路虽然畅通无阻,不过我们需要在镇上等出发的大巴。
我记得这里出行的车辆非常少,是以,来的时候,光是在镇上逗留的时间就有四个时左右。
候车室是半露天的简陋大厅,柜台后头的姐姐明明说因为乘客太少,大巴车还要等才会开。
按照当地的客流量,这一等就至少需要几个时。
这也合乎情理,总不好让大巴车只载着我们四人长途跋涉。
无聊的时候,我捏了会儿汪老师的鼻子,见他睡得仍旧和死尸一样,我就放心了。
大概就是在这时,广播里响起了大巴车即将启程的通知。
我怔了怔,很是不解,因为售票员姐姐在十分钟之前才刚刚告诉我,大巴车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开。
怎么会呢?
我抬起头,赫然发现曾景武走了过来。
我问道:“你去哪了?”
曾景武笑眯眯地回答:“我去上厕所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干净又湛亮,哪里像是说谎的样子?
既然广播通知出发,我们一行只好上了车。
果不其然,就见大巴车上真的唯有我们四个人。
就连大巴司机也嘀咕着抱怨道:“才几个人就开车,还不够我油钱的……”
司机趴在车窗上抽烟,十分悠闲的样子。
我把汪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叶翔坐在我旁边。
曾景武却一个人坐在了前排。
可能是还想再等等的关系,大巴司机也不着急开车,连车门都敞着不关。
大概等了两三分钟之后,曾景武走了过去。
坐在最后排的我们听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大巴车司机就像是中了邪似的。
司机立时就关上了车门,随即启动了车子。
恰逢此时有一男一女抱着孩子赶了过来。
他们啪啪地拍门,请司机把门打开,让他们上车。
男的抱着孩子,女的就把车票举起来示意给司机看。
可是那司机头也不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一径打起方向盘调头。
一家三口不甘心继续拍,还能听到他们在喊:“为什么不停车啊!我们要上车,我们有票的!”
“车上都没什么人,怎么都不让我们上去!我们还带着孩子呢,快开门啊!”
大巴司机不曾理睬,毫无顾忌地调转车头,差点儿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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