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的不是曾强在咸猪手。
是我……
我尴尬地收起了双手,竟然还有点儿怀念适才触及罗姗珊皮肤上的触感。
我睡不着了。
打开灯,在房间里坐了许久,那呼噜声几乎快把我淹没了。
我经过其他几个女孩子的房间们时,瞧见她们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很不整洁,罗姗珊的房间里却相当的干净,和她那张乱七八糟的妆容正好相反。
我在衣柜里找了找,翻出了一件睡衣套在身上。
我对得起她了。
我这样一个热血方刚的少年,却十分心翼翼地不占罗姗珊半点儿便宜。
就连换睡衣的时候,我也是先穿上睡衣,然后才把原先的那一套衣服给脱下来。
原来穿着衣服再去脱衣服真的是一件堪比用右手绕过脖子拉耳朵再转圈圈一样艰难的行为。
我穿着睡衣连衣裙走出了房间,困意消退,我在公寓门前的花园里走动。
花前月下,银河璀璨,我被花丛所包围,它们是那么美丽与脆弱。
知道吗?
这一刻,我最怀念的是什么?
我怀念的是可以站着用我身体里的“生命之水”浇灌花花草草的日子。
以我现在的身体,我要是再想站着浇灌,就只能浇灌到自己一腿了,除非我想要生根发芽,否则这种不雅观的行为还是算了吧。
月光照射在我的面庞上,风有点儿凉,却又柔和地吹拂着我的脸,像是海浪在轻轻地拍打着沙滩,拍打着,拍打着……
突然间,我感觉到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
我是真的想要上厕所了。
我无法在做一个欣赏月下美景的旁观者,我想在似乎只是一个快要爆发了的“膀胱者”。
不同的身体,对同一件事却产生不同的感受。
“杨阳”是个有名的“忍者神憋”,罗姗珊的身体却太敏感了,冲动想来就来,根本无法克制。
我应该跑回公寓梨,在宿舍里那个漂亮得不像是厕所的卫生间解决问题。
可我灵魂深处的习惯,却令我下意识地就去拉裙子。
我的手抓住睡衣裙的裙摆,刚要拽起来,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吓了一跳,各种念头闪过脑海。
其中一个念头就是——
要不要杀人灭口?
我的双腿都微微弯曲了,随时准备发势的姿态。
这是不对的,我现在是女孩子了,不能再像男人一样随便。
今晚的月光特别的皎洁,亮得吓人,就连对方眼睛里倒影的罗姗珊的面孔都能辨认出一二来。
隔着一簇玫瑰花丛,学生会会长大人就站在那里。
太好了,多亏了这花丛,学生会会长大人看不到我腰部以下。
虽然丢人的不会是我,不过让罗姗珊一个女孩子在全校最有名的男神面前表演一出随地脱秀实在不太好。
我的两只手都抬高了裙摆,手指头也勾住了底裤的腰沿,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把底裤脱下去了。
在男神的面前,我不知道这一刻我究竟该做什么,是在弯一弯腰,让花丛挡住我胸部以下,方便我把手从抽出来,还是干脆就这么甩开手继而冲回公寓里头。
我好矛盾。
学生会会长总是那样保持微笑,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个惊悚电影里文质彬彬实则禽兽不如的变态。
就在犹豫间,学生会会长出声了,“姗珊,你还在做那些没用的事吗?”
我支吾了一下,心惊肉跳——
他发现我刚刚真的就要就地解决三急了?
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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