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冷冷地问道:“再比一场,比什么。”
祝英用手朝着广场的另一边一指,说道:“上刀山。”
刚才一场,祝英已经完败,即使再胜一场,大家也只是个平手,但是孟获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在他看來,汉人是绝对不敢和他比拼上刀山的,只要刘欣弃权,那么祝英就算占了上风,
昨天晚上,刘欣就打听过了,今天会有两场比赛,爬竹竿和上刀山,他也对规则做过了解,上刀山比爬竹竿更简单,谁爬得快,先摘下山顶的彩球,谁就获胜,本來,刘欣是抱着当观众的态度來的,哪晓得遇上了封盈盈这个莽撞的丫头,被迫出场,他对于上刀山心中沒底,便在爬竹竿这个环节多花了些心思,胜一场,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谁知道祝英却不依不饶,
刘欣顺着祝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搭了一座四四方方的高台,高台顶上彩球下面的大红绸带迎风飘扬,高台是用竹竿搭成的,两根长竹竿之间一级一级绑着砍刀,这种砍刀便是蛮族人曰常所用,刀刃已经磨得锃亮,在阳光下闪着令人心惊的寒光,显然都是锋利无比,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刘欣,谁都知道,蛮族男子常年赤足在深山行走,脚底早就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即便如此,这刀山也不是寻常人敢走的,何况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汉人呢,
典韦不肯再让刘欣为他涉险,抢上一步,说道:“大哥,还是让我去吧,大不了把两只脚丢在这里好了。”
封盈盈低下头,喃喃地说道:“都是我不好,不应该那么逞强的。”
刘欣沉声说道:“恶來向來鲁莽,你也如此冲动,真不应该答应你们两个在一起,行了,现在不谈这些,先过去看看再说。”
围观人群呼啦啦一声,全往广场另一边涌过去,从刘欣身边经过的蛮族少女们全都火辣辣地看上他那么一两眼,弄得刘欣浑身不自在,就在走过广场的这片刻功夫,刘欣已经打定主意,上刀山一定要比,自己一身轻巧功夫,实在上不去,大不了假装摔下來就是了,
随着一声号角,祝英、封烈、孟获三人一齐向刀山顶上攀去,饶是他们脚底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却仍然不敢大意,每登一级都是小心翼翼,
刘欣站在高台下沒有动,静静看了一会,突然心中有了底,他大吼一声,将白色长袍甩到一边,也是精赤上身,全场发出“哗”的一声赞叹,刘欣相貌英俊,又穿着长袍,看起來就像一个白面书生,现在脱了衣服,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那些围观的蛮族少女眼中都放出光來,
只见刘欣将鞋子脱了,也光着脚,身形一纵,平地跃起一丈多高,双手直接便抓住了第三级的砍刀,刘欣双脚在下一级的砍刀上轻轻一点,整个身体又往上一窜,手脚并用,飞快地往刀山顶上攀去,这个速度比起祝英他们何止快了一倍,恐怕三四倍都不止,其实,并不是刘欣想表现自己,实在是沒有办法,他不是像祝英他们是一脚一脚地攀登上去,而是双手捏着砍刀,脚下蹬着砍刀的侧面窜上去的,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别人一时瞧不出來,如果他慢上一刻,随时都有被刀划伤的危险,
所有人都看着刘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上了刀山顶部,只见他左手一伸,抓住彩球下面的红绸带,右手在砍刀上面一点,身子在半空中一个倒翻,已经轻飘飘在落到了地面,刘欣双手高举彩球,绕着高台飞奔了一圈,而此时祝英他们三人才爬了一半,不由都停了下來,这种比赛只有争第一,沒有谁会去争第二、第三,彩球都沒了,继续爬上去还有什么意思呢,
典韦仰天长笑一声,大吼道:“我大哥赢了。”
封盈盈刚才还“呯呯”乱跳的心也放了下來,靠在典韦身上,脸上奇怪的笑容一闪而过,
典韦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笑得这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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