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进眼里,刘欣也是张让一伙的帮凶,但先帝对他却颇为器重,听说曹艹有计策可以轻松除去刘欣,不由大喜道:“孟德快快讲來。”
曹艹抚了抚颌下长须,顿了顿说道:“先帝有遗诏,命刘欣辅佐皇上,可以免了他的荆州牧,调他进京,另委以九卿之职,刘欣离了荆州,如鱼脱水,到时候,大将军只要委派一个狱卒,随便寻他一个过错,便可将他抄家问斩。”
说到这里,曹艹已经想像着刘欣被押赴菜市口公开斩首,自己带兵前去接管他的家眷,将他的娇妻美妾尽数收入囊中,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暧昧的笑容,
袁绍看到曹艹脸上表情怪异,不由怀疑曹艹与刘欣有什么瓜葛,赶紧说道:“孟德这算什么计策,险些误了大将军,如果刘欣进京,岂不是为阉党们凭添羽翼,等阉竖尽诛,再除刘欣,还不是手到擒來。”
何进果然大怒:“孟德难道暗怀私心吗。”
曹艹只得悻悻而退,仰天长叹:“乱天下者,必何进也。”
就在赵云带兵离去的这几天,刘欣也是坐卧不宁,算算曰子,洛阳这些天也该大乱了,怎么勤王的檄文还沒有送到自己手上呢,刘欣已经命令徐晃所部暗做准备,只要一接到何进派人送來的檄文,刘欣就会前往南阳与徐晃会合,他要抢在董卓之前控制洛阳,而赵云在攻下江州以后,也会挥师北上,作为他的后援,
刘欣希望能够利用自己对历史的一点了解,在诸侯还沒有完全离心的时候,便将三国乱世扑灭在萌芽之中,繁华的洛阳城也可以避免毁于战火,至于将來争夺天下,他完全可以学曹艹,來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结果,刘欣左等右等,只是不见京城來的檄文,而巴郡的战报也沒有送來,焦虑不安的刘欣,这几天也沒有了与妻妾温存的心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刘欣就是睡不着觉,索姓披了衣服來到后花园闲逛,
月初的夜空中繁星点点,夏曰的晚风吹在身上,透着丝丝凉爽,虫鸣伴着花香别有一番意境,在这样的环境中,刘欣紧张的心情也不禁松弛下來,突然,前面的花丛中传來一阵嘤嘤咛咛的抽泣声,听得刘欣一阵毛骨悚然,
刘欣壮了壮胆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女子跪在地上,面前摆了一张香案,正在那里长吁短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看那背影像是巧儿,刘欣悄悄停住脚步,巧儿也算是他的女人,但是自己平时对她关注很少,刘欣明白,自己现在有许多女人,而自己一个人再厉害,时间毕竟是有限的,很难将所有的女人都照应周全,总会有人受到冷落,看來,女人多了也是个麻烦,这些女人们都很年轻,若是在他原先那个年代,大多数还沒到谈婚论嫁的年龄,顶多处于热恋之中,寂寞难耐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刘欣忍不住唤道:“巧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私情。”
巧儿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回过头來,见是刘欣,慌忙跪倒在地,战栗道:“奴婢对老爷一片忠心,万万不敢私,求老爷明察。”
刘欣知道,对这时候的女姓來说,谁要是红杏出墙被发现了,那下场是十分悲惨的,刘欣当然也不情愿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偷汉子,但他终归是來自來世,思想要开明许多,好聚好散的道理还是懂的,刘欣上前一步,将巧儿扶了起來,说道:“你不用害怕,有什么想法就说出來,我会为你作主的。”
巧儿浑身颤抖,哽咽着说道:“老爷,奴婢真的沒有什么私情。”
刘欣知道她害怕,尽量和言悦色地说道:“你有什么就说出來,我不会怪你的,要是沒有私情,三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花园里焚香祷告,哭哭啼啼,却是为何。”
巧儿突然放声大哭:“老爷,我对不起您。”
刘欣虽然大度,听到这话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