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好,又老成持重的亲卫担任她的马车夫,
刘蕊这天刚巧从店里回來,不经意间便被她看到了掉队的孙策,一时心血來潮,想要教训教训这个不能尽心尽职的小兵,沒想到他呆头呆脑的,竟然真的跟在自己的马车后面,刘蕊从车窗向后偷看了两回,见到孙策这样听话,掩嘴窃笑,眼珠一转,又有了坏主意,直接将他丢在了州牧府的大门口,自己却从侧门悄悄钻进了后院,就当什么也沒发生过,
孙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耍了,仍然老老实实站在州牧府的大门外面,本來州牧府的门前是不会允许闲杂人等逗留的,但州牧府门前站着两列亲卫都看到是大小姐让孙策在那里等候的,而且孙策也是一身飞虎亲卫的装束,所以谁也沒有來查问他,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州牧府的大门终于开了,一个大汉雄纠纠、气昂昂地从里面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他,厉声喝道:“孙策,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孙策抬头一看,认得是飞虎亲卫的右统领许褚,支吾道:“许将军,我,我,是,是”
许褚既然是飞虎亲卫的统领,就负有保护州牧府安全的职责,而孙策是一个有过前科的人,又见他说话吞吞吐吐,不由起了疑心,大喝一声:“來人,将他给我拿下。”
守在门口的亲卫们顿时如狼似虎地扑了上來,孙策倒是沒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按住,连声说道:“许将军,我真的沒做什么坏事,只是巡逻的时候不小心掉了队,请你千万不要开除我。”
许褚冷笑道:“孙策,不要拿这些鬼话來蒙我,巡逻的时候掉队,怎么会这么巧,掉队掉到这里來了。”
沮授刚好告辞离开,听到门外一片嘈杂声,赶紧快步走了出來,他也认得孙策,问明了情形,对许褚的担忧倒也有几分赞同,不禁皱了双眉,沉吟道:“许将军,孙策是主公亲自交代收下來的,他今天突然出现在这里,事关重大,我看还是交给主公亲自发落的好。”
许褚一抱拳,说道:“先生说的有理,我也正有此意。”
刘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孙策,來回踱了几步,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孙策,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实话实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有半句虚言,你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孙策咬了咬牙,叩首道:“回主公,小人真的只是在巡逻的时候掉了队,求主公不要开除我,否则我娘会伤心的。”
刘欣双目如电,死死盯着孙策,语含嘲讽地说道:“巡逻的时候也会掉队,那上了战场还不掉头就跑,哼,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掉的队。”
孙策现在后悔不叠,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跟着队伍走,谁又能注意到一个小兵,不觉低着头期期艾艾说不出话來,
刘欣已经真的生气了,难道孙策是个养不家的白眼狼,忍不住怒吼道:“说。”
孙策一个人力敌千军的时候也沒有过一丝惧怕,现在听了刘欣的吼声居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上汗如雨下,他偷偷看了一眼满面怒容的刘欣,把心一横,说道:“回主公,小人巡逻经过巷口,碰到一辆马车,认得是府里的车辆,小人自知过去罪孽深重,羞于见人,便故意落在了后面,因此掉了队,不料却被车里的小姐看见,说小人不称职,要将小人开除出亲卫,便将我带到了府门外,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主公明察,小人巡逻时掉队,不配当个亲卫,纵被开除也无怨言,只求大人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我娘。”
刘欣盯着孙策看了半天,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在讲故事,不由沉声问道:“这么说是有人将你带到了这里,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什么模样。”
孙策听到刘欣的语气似乎有所缓和,胆子也大了起來,抬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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