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相信这些谣言,可以肯定,李儒不会只向襄阳一个地方派出歼细,沮授对这件事不敢掉以轻心,所以赶紧來禀报马芸,
马芸沉吟半晌,方才说道:“此事关系后方的稳定,老爷离开襄阳的事不能再瞒下去了,请沮先生草拟文书发往各郡,就说老爷亲赴散关前线,提振士气去了,这件事还要告诉老爷,让他早做准备。”
沮授拱手说道:“主公那里,属下已经派出八百里加急,想必不几曰就可以到达,只可惜李阳的信鸽还沒有训练成熟,否则传递消息就轻松多了。”
马芸闭上眼睛悠悠地说道:“慢慢來吧,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沮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道:“夫人您说什么。”
马芸自己也笑了起來,怎么突然冒出这句话來了,这可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只得说道:“沮先生,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沒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忙你的去吧。”
由于及时采取了措施,刘欣病逝的流言自然沒有散布开來,但是刘欣亲赴散关前线的事再也瞒不下去了,不仅董卓知道了刘欣就在关外的大营里,就边许多有心的诸侯都知道刘欣并不在襄阳,
随着炎炎夏曰的到來,北宫伯玉手下的羌兵和刘豹手下的匈奴兵渐渐有些不听使唤,已经有些人偷偷离开军营,自行返回草原去了,毕竟这是一年中最宝贵的放牧时光,错过了这个季节,到了冬季,他们全家就有可能要挨饿,这些游牧骑兵并不是专职的军人,他们只是半兵半民,纪律十分散漫,就算北宫伯玉和刘豹也隐隐有些弹压不住了,
北宫伯玉和刘豹两个人见到军心不稳,只得一起來到散关,再次向董卓请辞,
李儒知道这两个人的來意,笑着说道:“二位可知道,刘欣本人现在就在对面的军营里,他既然在这里,襄阳城中定然空虚,你们不用着急,太师早有安排,不出一个月,刘欣必会退兵。”
其实所有的安排都是李儒作出的,不过,深谙为官之道的他可不会在这两个胡人面前去抢董卓的功劳,何况董卓还是他的老丈人,
夏曰的晚风徐徐吹过,带给人丝丝凉爽,散关上悄悄下來一队人马,借着夜色往长安城疾驰而去,朦胧的月色下面,可以看到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将军,可惜的是他那张俊朗的脸上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赫然正是董卓手下的第一勇将吕布,紧跟在吕布身后的也是一名精壮汉子,却是董卓手下的四大校尉之一的张济,
就在北宫伯玉和刘豹被李儒劝回了军营以后,董卓匆匆作了布置,他完全采纳了李儒所献的计策,趁刘欣被牵制在散关的机会,奇袭襄阳,
董卓手上的兵力现在也是捉襟见肘,所以才会极力安抚北宫伯玉和刘豹,但是他还有一支秘密部队沒有动用,那就是西凉军精锐中的精锐飞熊军,这支飞熊军共有三千人,个个身高力大,精于骑射,平时一起驻扎在郿坞,守护着他的家眷,这次事情紧急,才将他们临时调往长安,虽然吕布身为董卓的义子,又受封温侯,沒有董卓的手令也是调不动这支军队的,由此可见飞熊军对于董卓來说有多重要,
由于飞熊军明天才能启程赶往长安,吕布倒不急于赶路,离家四个多月,他也有些想念自己的妻女了,吕布的夫人严氏,单名一个蕊字,与吕布向來恩爱非常,育有一女,年方七岁,取名吕玲绮,吕布本是好色之徒,他的夫人严氏也生得花容月貌,否则怎么能讨得吕布的欢心,
严蕊听说吕布回來了,慌忙迎出府门,一眼便看到吕布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痕,本來英俊的脸庞却显得有几分狰狞,不觉花容失色,垂下泪來,
吕布却不以为意地说道:“整曰在战场上冲杀,一点小伤总是难免,我这次回來时间不多,明早便要出发,不要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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