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传百,纷纷自发地奔向城头,來帮助士兵们守城,这些百姓当中不仅有青壮年,还有许多老弱妇孺也加了进來,几乎能够走得动的,都纷纷请求加入守城的行列,城头上这些地方军的士兵受到百姓们的感染,士气陡然大振,
城外的军队可不管这些,在他们的脑海里只有张济刚才那句话,子女金帛,谁抢到就是谁的,正不顾一切地朝着城墙冲杀过去,
城上的守军已经开始施放乱箭,百姓们虽然不会使用弓箭,但是只要是能够举得起石块的,便会不顾一切地将石块砸向城下的敌军,对于已经架上城墙的长梯,往往会有七八个百姓齐力将它推下城去,而守军士兵也能够专心射箭,不用担心其他,一锅锅的滚油被泼下城去,许多百姓端着油锅的手已经烫出了泡,却沒有人哼一声,所有人的心里都非常清楚,一旦城池被攻破将会是什么结果,而且他们眼前的曰子过得幸福美满,他们不希望失去现在这种生活,他们更相信他们的州牧大人不会抛弃他们,只要坚持下去,一定会等到援兵,
冠军县的县令就是原來襄阳军中的校尉蔡逍,他本來是个沒胆气的人,见到城外的大军原先还有些畏缩,现在见到这么多百姓不用动员便主动前來帮助守城,自己也升出一股与城同存亡的豪气來,嗷嗷叫着冲上城头,亲自搬起石块砸向城下,
县令蔡逍的举动更加鼓舞了城头上军民的士气,许多百姓将自家石门槛和做饭用的锅和香油都运上了城头,他们只有一个信念,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援军的到达,
张济的军队冲到城下,还沒有人能够攀上城头就溃败了下來,原來那些临时被强征來的士兵只是些普通百姓,并沒有经历过什么战仗,也沒有接受过多少正规训练,与自发走上城头的冠军县百姓并沒有多大区别,但是士气上远不如城头上那些百姓來得高昂,这些士兵见到城头箭如雨下,石块乱飞,长梯刚刚架上城头就被推了下來,更有不少人被滚油泼中,在地上翻滚着惨嚎不断,一个个早就心惊胆战,哪來还顾得上去城里抢劫金银珠宝,纷纷掉头就走,竟然将那些洛阳旧军的队伍也冲得七零八落,
他犯了一个错误,如果只让洛阳旧军担任攻城的主力,只怕经过两轮冲锋,这座县城就守不住了,等到城头被占领,再让那些强征來的士兵上去,城里的军民一定阻挡不住,可是张济并沒有发现问題的所在,他向來瞧不起这些洛阳旧军,只以为是由于这些人贪生怕死,才会攻城不果,见到潮水般退下來的攻城部队,张济心头大怒,挺起长枪,接连刺倒了两个正往退的士兵,厉声喝道:“再有退后者,定斩不赦。”
士兵们在他的武力威慑之下,“呼啦啦”一声,掉转头重新冲向城墙,这一回他们学乖了,不知道从哪里弄來了两根粗壮的圆木,拚命地撞击着城门,只要城门被撞天了,还怕这些连刀枪都沒有的普通百姓吗,可是,木制的城门都被撞出了很大的裂口,却还是撞不开,透过城门的缝隙,可以看到城门后面黑压压堆满了石块、砖瓦,还有横七竖八的木头,整个城门洞都已经被堵得死死的,全城的军民显然已经下定了与城共存亡的决心,
攻击城头的军队也是一再受挫,尽管城头上的军民也不断有人被城下射出的箭矢击中而倒下,但很快就有人顶上了他们的位置,前赴后继,不畏生死,因为这些军民保卫的是自己的家园,他们不能让自己的家人受到强盗的蹂躏,
张济见攻城的战斗已经进行了大半个时辰,付出了大量的伤亡却仍然沒有能够踏上城头一步,扭头看向身边的将佐说道:“谁先登上城头,赏黄金百两。”
他身边一个少年将军在马上一拱手,说道:“叔父,看我的。”
这个少年将军便是张济的侄儿张绣,使得一手好枪法,只是年纪尚幼,今年刚满十六岁,张济见他主动请战,有些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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