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遥远,不如使一军直击武关,与子龙南北夹攻,武关唾手可得,纵有诸侯敢生异心,又有何惧。”
孙策起身说道:“末将愿往,此去若不能夺下武关,一定提头來见。”
刘欣沉思片刻,看了看麾下众将,这才说道:“公台先生所虑甚是,我等不可不防,如果其他诸侯有所异动,那么能否顺利夺取武关,就事涉整个荆州的安危,这样吧,魏延,你与孙策同往,此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顿了一顿,刘欣又说道:“遍观天下诸侯,最可能对我荆州不利的,便是兖州的曹艹,曹艹此人素怀大志,手下又多谋臣猛将,不可小窥,公明,你率一路人马前往攻打函谷关,取了函谷关之后可直接攻取弘农郡,进逼洛阳,令曹艹不敢轻举妄动,却不要与他交战,其余诸将随我直奔长安,这次定要取了董卓那狗贼的姓命。”
刘欣在散关只停留了半个时辰,就率领大军匆匆往长安赶去,行了不远,天色便渐渐阴了起來,天际边飘來大朵大朵的乌云,此时队伍刚刚能够看到陈仓县的城墙,
程昱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刘欣说道:“主公,这雨看样子來势不小,是不是在陈仓停一停,等雨住了再行。”
刘欣摇摇头说道:“时间不等人啊,诸侯们现在一定已经知道我不在襄阳,难免有人图谋不轨,必须尽快将这里的事了结,这样吧,你们几位先生,尤其奉孝的身体一直不好,就在陈仓等一等,其余人随我去长安。”
程昱拱手说道:“主公既然执意要往,那属下陪主公同去,主公放心,属下的身体好得很,一点风雨还是能够扛得住的,就让奉孝他们几个先留下來吧。”
郭嘉不服气地说道:“主公,我沒事,我和你们一起走。”
刘欣手中的马鞭朝着陈仓方向一指,对郭嘉说道:“奉孝,有件任务交给你,你带一支人马拿下这座城池,另外,照顾好异度和公台二位先生。”
陈宫、蒯越也知道郭嘉身体不好,刘欣这样说其实是想让郭嘉先留下來,对刘欣能够如此关心下属也是心存感动,一齐劝道:“奉孝,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准备攻城吧。”
郭嘉不好再作坚持,朝刘欣拱了拱手,自引了一队人马与陈宫、蒯越二人往陈仓去了,
刘欣率领军马绕过陈仓继续杀奔长安,沒走多久,豆大的雨点便落了下來,三军将士不为所动,冒雨前行,雨越下越大,四周白茫茫一片,道路在人马的践踏之下已经是一片泥泞,艰涩难行,不过,在各种恶劣天气中行军作战,对这些正规军团的士兵们來说算不了什么,在曰常的训练中他们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然而,因为长安已经废弃多年,董卓又只顾自己过着奢侈的生活,并沒有花大力气修缮四周的道路,大多数的道路本來就崎岖不平,被大雨倾盆浇下更是处处艰险,给队伍的行进带來了不少麻烦,尤其是大量的辎重和战马常常陷入烂泥之中,动弹不得,就连刘欣的座骑也陷入了烂泥之中,
刘欣跳下马大声说道:“骑兵和辎重队择高地扎营,其余人只带一天干粮,全部轻装疾行,仲德,你也留下。”
程昱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坚定地说道:“主公,我和你同行。”
刘欣知道现在不是费口舌的时候,点点头说道:“仲德,你自己路上小心,感到不行了就自己停下來休息。”
“哗哗”的雨声掩盖了大军行进的脚步声,密集的雨点遮挡了人们的视线,正午时分,当刘欣來到长安城下时,长安城的城门大开,守军们丝毫沒有觉察到有什么异样,谁又能够想到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还有人会长途奔袭,
黄忠当先开道,第一个冲进了长安城,手中赤霞刀突然一翻,架到了守在城门洞里的那名军士的脖子上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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