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次出征以來,刘欣还沒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军营中条件简陋,刘欣不希望在将士们面前搞特殊化,始终坚持与将士们同甘共苦,顶多晚上用凉水冲一冲,像这样舒服地泡在浴桶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房门被慢慢推开,虽然发出的声音很轻很轻,但闭着眼睛懒洋洋地靠在桶壁上的刘欣却听得清清楚楚,來到这个新的世界以后,刘欣的视力沒什么变化,听力却变得越來越敏锐了,他甚至可以从來人轻盈的脚步声中判断出这是两个纤弱的女人,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进來的两个人应该就是吕布的妻女了,
刘欣睁开双眼,抬头看时,果然一个妇人,年约二十多岁,着一身缟素罗裳,手里牵着个七八岁的女娃儿,低了头一步步挨将进來,不等她们來到近前,已经沉声问道:“來的可是吕布的妻女。”
那妇人慌忙拉了一把身边的女娃儿,一齐跪倒在地,叩首道:“贱妾正是吕布之妻严氏,应召带着小女玲绮前來侍奉大人。”
严蕊此时还不知道吕布已死,直到黄琬找上门來,才得知长安城已经易主,生于乱世之中的女人是极其悲惨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有可能成为那些竞相争夺的玩偶,身为吕布的妻子,这样的场面她见得多了,因为吕布就经常将别人的妻妾抢回家來,肆意玩弄,却沒有想到也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头上,但是严蕊却不敢不从,就算她自己要保全清白不怕死,可也不能不顾及年幼的女儿,
刘欣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严蕊,冷冷地说道:“严氏,你们母女两个爬到近前來。”
严蕊听到刘欣叫她们两个爬过去而不是走过去,娇躯不觉微微一颤,这分明是有意羞辱她们母女,不把她们当人看了,可是她更明白,自己现在已经别无选择,只得悄悄拉了一把吕玲绮的衣甲,真的四肢着地,径直向前爬到浴桶边上,
刘欣伸出右手,中指轻轻挑起严蕊的下巴,不禁眼前一亮,只见她云鬓黛眉,粉面朱唇,眼似秋水,鼻如琼瑶,也算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刘欣那只手毫无顾忌地在严蕊的脸上抚摸起來,全然不顾吕玲绮还在一旁,
虽说刘欣已经半年多沒有近过女色,但他现在这样做却绝对沒有半分泄欲的意思,而只是为了报复吕布,瞄了一眼刚刚爬过來的吕玲绮,刘欣仍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都起來吧,严氏,过來帮我搓搓背,玲绮,你在一旁学着点。”
严蕊今天过來的时候已经知道难保清白,却沒想到刘欣竟然要当着她女儿的面做那些事儿,一张粉脸顿时涨得通红,虽然吕布在家中行事从來不避着女儿,可是刘欣毕竟不是她的丈夫,这样做叫她情何以堪,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刘欣已经冷哼了一声,严蕊不敢再有丝毫犹豫,只得勉强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浴桶旁边的汗巾和皂角,帮着刘欣擦洗起身子來,这些活儿对于严蕊來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在家中也常常要帮吕布搓澡,只是眼前换了个男人而已,偏偏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还握着她的生杀大权,可以随时取走她和女儿的两条姓命,尽管严蕊有着满腹的不情愿,却也只能含羞忍耻,
严蕊今天來的时候特意洗去了铅华,又换了一身素衣,就是想尽量不要引起刘欣的注意,谁知道这样一來,更衬出她花容明媚,玉骨轻柔,刘欣本來还有些犹豫,毕竟他來自后世,做出违背妇女意愿的事终归觉得有些不妥,见到她这样娇娇怯怯、袅袅婷婷,面如芙蓉出水,腰似迎风杨柳,反倒勾起了刘欣的兴趣,毕竟也有很长时间沒有得到宣泄,刘欣的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严蕊丰满圆润的翘臀,
就在刘欣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一转眼正看到吕玲绮扑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和严蕊,有一丝好奇,更有一丝惊慌,刘欣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自己怎么能够做出这样银邪的举动,当着这么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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