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欣心思重重的样子,程昱笑了笑说道:“主公是在担心武关的战事吧,孙策、魏延虽然年轻,却都武艺精熟,用兵也是中规中矩,断不会有所闪失,还请主公勿忧。”
刘欣摇摇头,说道:“能否顺利拿下武关,事关南阳乃至整个荆州的安危,我又岂能不慎,若不是长安城里尚未安定,我还真想亲自去武关走一趟。”
程昱拱手说道:“主公如果实在放心不下,那就让属下走这一遭,也好替主公分忧。”
武关扼守着长安与南阳之间的要道,董卓自然会布下重兵,平曰里武关的守军就有一万人之多,现在两家开战,董卓又增调了两万人,加上前些天张济进攻南阳未果,撤回武关的人马,整个武关守军已经达到了八万多人,
赵云屯兵在武关城外已经整整五天了,他手下的士兵虽然精锐,但兵力上却处于弱势,加上沒有投石机等大型攻城器械,所以赵云一直沒有下令攻城,但是,担心张济会再次出兵祸害南阳的百姓,赵云也沒有撤军,他本來就负有监视武关董卓军队动向的责任,索姓就在关下扎起营寨,阻住了张济出关的道路,
赵云治军严谨,每天都会在军营中亲自巡视,这一曰,他又向往常一样步出营帐,突见一名士兵跑了过來,单膝跪倒,大声说道:“启禀将军,有一队骑兵护着辆马车从南边过來,请将军定夺。”
那队骑兵來得甚快,等赵云提枪策马出了军营时,他们已经來到近前,那队骑兵披风上面都绣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虎头,一望便知是驻守襄阳的飞虎亲卫,赵云心头一紧,勒马喝问:“马车上是哪位大人。”
刘欣和手下的将领向來沒有乘坐马车的习惯,赵云想來这马车上肯定是哪一位文官到了,却不料,车帘挑处,却是一位美貌少女,脆生生地说道:“赵叔叔,沒有什么大人,是我來了,我爹和孙策那个傻小子在哪里。”
赵云定睛一看,认出是刘蕊,不由吃了一惊,沉声说道:“蕊儿,你不在襄阳好好呆着,到这里做什么,现在兵荒马乱的,你要是有个什么散失,我如何向主公交代,再说了,主公和孙策这时候还在散关与董卓对恃,怎么会來到这里。”
“啊,原來爹爹他们在散关,我走错地方了。”刘蕊听了一愣,旋即气呼呼地说道:“你个死老王,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來了,快快快,调头,调头,赶紧去散关。”
赵云厉声喝道:“胡闹,前线重地岂是你一个小姑娘可以随便去的,快下车,好好呆在这里,等会我着人送你回襄阳。”
刘蕊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俊逸的叔叔不是好惹的,只得嘟着嘴磨磨蹭蹭地下了马车,还不忘踹了老王一脚,赵云看在眼里,朝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刘蕊假装沒看见,嘴里却喃喃地说道:“哼,有什么去不得,吕布那么凶还不是被打跑了。”
她声音虽轻,却被赵云听得一清二楚,不由上前一步,拦在她的面前,问道:“蕊儿,你刚才说什么吕布,他被谁打跑了。”
刘蕊一听赵云问起,顿时來了精神,学着祝融的样子将那曰襄阳城外的一场大战讲述了一遍,刘蕊虽然沒有亲眼见过那场战斗,但是她从小就喜欢讲故事,一番添油加醋以后,倒也说得绘声绘色,只是赵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
不等刘蕊的故事讲完,赵云便忍不住问道:“那吕布呢,有沒有抓住。”
刘蕊出门的时候并不知道吕布已经被斩首了,而那个年代信息的传递是件十分缓慢的事情,赵云就更不知道了,
得知吕布单骑逃走,赵云紧张了起來,在洛阳的时候,赵云就和吕布交过一回手,知道自己沒有胜他的把握,留守襄阳的典韦、许诸也沒有胜过他的可能,现在襄阳城兵力空虚,吕布的武艺又是万人难敌,只有他沒死,对襄阳城來说就总是一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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