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地位摆在那里,石高忍了又忍,硬着头皮说道:“启禀夫人、小姐,这里实在耽搁不得,再不走恐怕就來不及了。”
杨夫人见石高拱手立在面前,一连声只顾劝自己起身继续赶路,不禁恼怒起來,“啐”了他一口,说道:“石高,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要行便行,要住便住,你不过是我家夫君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轮到你來管我,还不快滚。”
石高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地走了回來,连杨夫人吐到他脸上那口唾沫也懒得擦去,士兵们见石高回來,赶紧围上前,可是看到他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知道事情不谐,纷纷摇头叹息着又坐了下來,
这些士兵过去守卫洛阳的时候还好,后來跟在董卓的西凉后后面学了不少恶习,在将洛阳百姓强迁到长安的路上,他们也沒少干抢劫财物,银女的事,左右赶不了路,这些士兵坐在那里无聊地东张西望,目光便不时地在那些妇女身上打转,这里都是王允、伏完等人的家眷,容颜美貌者不在少数,又一个个娇喘吁吁,面颊潮红,看得这些士兵们动火不已,
一名士兵悄悄走到石高身边,咽了咽口水,对石高说道:“将军,咱们似这样磨磨蹭蹭,早晚会落到董卓手里,将军有沒有想过后果。”
石高扭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他的心腹张四,又看了看不远处正闭目养神的杨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如何不知道,可是那帮女人都不肯走,你叫我怎么办。”
张四能说会道,平时深得石高信任,于是众士兵便将他推举出來相劝石高,他看到杨夫人吐在石高脸上的那条唾沫痕迹犹在,知道石高也心怀怨恨,才沒有将脸擦干净,于是继续说道:“将军,依小人之见,不如抓了这些女人和孩子献给太师,这些人都反贼的家眷,太师纵使沒有赏赐,也定会赦免我等的罪责。”
石高当初就不想接下护送家眷的任务,毕竟在这样危急的时刻,跟随大队,活命的机会就会多一些,只是他在杨奉军中的地位卑微,不敢抗命,现在听了张四的话,石高也不禁犹豫起來,如今的形势明摆着,照这个速度行军,要不了多久董卓就会追上來,而他的手下只有一千士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得住董卓的大军,张四说得有道理,与其落在董卓手里受苦,不如将这些妇孺作为进献之礼,想到这里,石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
张四见石高脸上神色变幻,知道他已经动心,谄笑着说道:“将军,你看杨奉的妻子生得如何。”
石高听到张四直呼杨奉的名讳,不由一愣,转念想到反正要投靠董卓了,叫他的名字又什么了不起的,也就释然,石高这才伸手擦了擦脸上那处未干的唾沫,看向不远处的杨夫人,只见她靠在一处岩石上,闭着双目,微张红唇,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显然已经睡着了,不觉点了点头说道:“倒有几分姿色。”
张四笑着说道:“将军,这些女子如果献给太师,免不了要受到西凉兵的蹂躏,到不如让兄弟们先快活快活。”
石高斜刁了张四一眼,迟疑道:“这些女子都是朝中大臣的家眷,这样做会不会”
张四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先对将军不仁,把将军和弟兄们丢下不管,难道还要怪将军对他们不义吗。”
石高“霍”地站起身來,甩去上身的战袍,说道:“好,他们不仁我就不义,待我先办了杨奉家的那个贱人,报那一啐之辱。”
张四朝后面使了个眼色,几个士兵会意,跟随着石高走到杨夫人面前,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杨夫人刚才确实走得累了,这一松懈下來,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突然之间被人按住手脚,顿时惊醒过來,睁开双眼,只见石高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不由惊恐地说道:“石高,你要干什么。”
石高一脸银笑地说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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