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女婿,她如何能够不加以维护,阳安公主虽然明知自己的姓命捏在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手里,却还是硬着头皮驳斥道:“胡说,刘欣食君之禄,不肯担君之忧,才是真正的逆贼。”
徐晃怒喝道:“大胆,竟敢辱骂我家主公,來人,与我将这个贱妇拿下,你们当中有谁知道刘协去了哪里,走了多久,快快道來,免得皮肉受苦。”
那些士兵可不管你是什么公主、夫人,他们只知道听从徐晃的命令,早有两人冲上前來,连拖带拽地将阳安公主按倒在地,五花大绑地拉了下去,
那些家眷们初时听说这些人不是董卓的手下,而是荆州牧的人马,不仅沒有松口气,反而更加害怕了,因为她们早就听说荆州牧刘欣是个好色之徒,还有吃人肉的嗜好,现在又看到徐晃忽然间就换了脸色,更是胆战心惊,连头都不敢抬起,
徐晃知道时间紧急,他必须尽快弄清刘协的动向,声音不觉又高了几分,厉声道:“快说。”
听到他这一声厉喝,那些家眷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只有一名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双腿颤抖着挪不动步,倒像是她主动走到前面來一般,徐晃手中大斧一指,沉声说道:“你说。”
这个少妇是侍中杨琦的妻子朱氏,生得容颜秀丽、体态娇娆,自然成了那些洛阳旧军士兵猎取的对象,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扯提稀烂,半边胸脯露在外面,一只硕大雪白的兔儿随着她身子的颤抖晃个不停,她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知去向,勉强用撕烂的小衣垂下來遮住,但那羞人的私处仍是若稳若现,
听到徐晃问话,朱氏抖抖索索地说道:“奴家其实是和刘协他们是一前一后离开弘农的,只是奴家这些人行不得路,落在了后面,奴家听丈夫说过,他们是要去洛阳投奔曹艹,想必走了也沒有多远。”
朱氏刚才一番话说出來,见徐晃沒有见责,反而镇静了些,她本出身于大户人家,又嫁给了当朝侍中,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知道像她这样的漂亮女子落到敌人手里会是个什么下场,不觉动起了脑筋,刚才看到徐晃,朱氏觉得这个将军很是英俊威武,要是能被他看上,也好过任那些士兵,正要卖弄些风情,便感到眼前一晃,朱氏抬头看时,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将,生得唇红齿白,甚是俊俏,
她却不知道这个年轻小将却是个雌儿,原來,张宁见到朱氏白花花的身子在徐晃面前扭來扭去,不觉有些厌恶,打马上前,挡在他们中间,粗着嗓子问道:“他们有多少护卫的军队,为首的将领是谁。”
朱氏见这个年轻小将來问自己话,只当是“他”看上了自己,慌忙说道:“听奴家的丈夫说过,护卫的军队大约有六七万人,为首的是留守长安的大将杨奉。”
杨奉这个人徐晃是知道的,当年他在洛阳军中,就在杨奉的手下,说起來杨奉也算是他的上官,只是当年杨奉尚未成亲,所以徐晃并不认识杨夫人,至于杨奉的妹妹,徐晃倒是见过两回,但徐晃当年只是个小小的队正,接触杨奉的家眷的机会并不多,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认不出來也属正常,不过,对于杨奉的能力,徐晃却是一清二楚,
听说是杨奉领军,徐晃放下心來,轻声唤道:“宁儿,将这里交给吕常处理吧,我们赶紧追上去,不要叫刘协跑了。”
张宁点了点头,一拨战马,跟在徐晃后面向东边奔去,
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朱氏有些怅然若失,沒想到这两个将军竟然是一对朱氏忍不住摇了摇头,却听身后的士兵怒叱道:“磨蹭什么,快走。”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什么夫人,而沦为了别人的俘虏,只得垂下头,走进家眷们的队伍当中,这些朝臣高官的家眷们刚才不论石高怎样相劝都不肯继续赶路,现在也不敢喊累,也不敢叫苦,在士兵们的押解下,老老实实地往弘家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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