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了。”
貂婵已经在州牧府生活了两年多,后院从夫人到丫鬟即使沒说过话,也都混了个眼熟,眼前这个年轻女子也算个少有的美人儿,而貂婵竟然全无印象,再加上她是从墙头上跳下來的,貂婵当即便认定她是个梁上君子,
祝融不了相信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说道:“你说什么,我是毛贼,就算我是个贼,你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的,难道偷你们几个大活人不成。”
貂婵自幼便被王允收养,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已经看出來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王允本等她长大,留着自己受用,后來看在蔡琰送來的那箱白瓷的面上,才将貂婵交给了赵云带走,王允占有貂婵的想法,他当然不会主动说起,反正貂婵只不过是她府里的一个婢女,他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难道还担心貂婵会不答应吗,但是,貂婵既然被王允当成了禁脔,他还是担心外人知道自己家中有貂婵这样一个大美人,所以一直将貂婵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后宅,所以关禁闭对于貂婵來说并不可怕,尤其知道刘欣、马芸并不会真的将她怎么样,她就更沒什么好担心的了,
紫燕和艳云却不同,她们都是在十岁左右才被卖入王允府中的,这两人虽然也生得俏丽,但是扔到那百十个美人当中,却也沒有什么独特的地方,所以王允对她们控制得就不像貂婵那样严格,她们也经常能够在客人们面前露个小脸,甚至到洛阳大街上逛上一圈,可是这样一來,关禁闭对她们來说就不那么好受了,十天半个月还能将就,这一关就是半年,两个人觉得自己都快发疯了,现在好不容易见个生人,如何肯让她就走,
艳云慌忙说道:“貂婵姐姐,哪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出來做贼的,就凭那张脸蛋,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过不了。”
貂婵沒好气地说道:“长得漂亮就不会是贼吗,你我长得都不差,还不是成天关在这里,这是你们想要的生活吗。”
紫燕嘴里嘟囔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听了王允的话,想要行刺刘大人,我们会遭这个罪吗。”
这两个人关了许久,脾气也变得烦躁起來,将自己的遭遇都怪罪到了貂婵身上,再也不肯称呼她小姐,能唤她一声姐姐已经是客气,就连提到她们的旧主王允也是直呼其名,
她们对貂婵不行主仆之礼,貂婵并不计较,但是对她们所说的自己要行刺刘欣,却坚决不肯认同,貂婵当年來到襄阳,确实负有王允交给她的使命,但是这个使命也仅仅是勾结刘欣或者赵云,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站在刘协这一边,听了紫燕的话,貂婵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尖声说道:“你胡说,我沒有。”
尽管貂婵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杏眼圆睁却掩不住秋波流转,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更衬托出堪盈一握的窈窕细腰,加上那张娇艳欲滴的俏脸,就连同为女人的祝融也看得有些痴了,忍不住说道:“好一个祸水,可你为什么要行刺我阿哥。”
貂婵正在气头上,听到祝融说她是祸水,忍不住想要回骂过去,可是她从小被王允当作一个玩偶來培养,却不曾学过什么骂人的话,只是伸出一只玉手,纤指对着祝融:“你,你,你,你竟然骂我。”
祝融奇怪道:“骂你,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们汉人不是都说红颜祸水吗,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是祸水,那还有谁有资格被称为祸水。”
作为蛮族族长的女儿,又被认为是火神的后代,祝融从小便接触到一些汉式教育,汉话也讲得十分流利,但是她对一些词语的意思却只是一知半解,在她看來,红颜祸水可是赞扬一个女人美貌到极致才能用的词儿,
貂婵这才知道祝融并非在骂自己,不觉有些哭笑不得,反问道:“原來你不是汉人,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祝融见她的声音轻了下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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