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睡在隔壁厢房的來莺儿翻來覆去,难以入眠而已,
正说话间,突见院门处有个小丫鬟在那里探头探脑,刘欣一眼便认出來是他从长安带回來的四个小丫头之一,不由问道:“侍书,你來这里做什么。”
刘欣对这四个小丫头的表现非常满意,便将她们都带到了襄阳,暂时沒有什么安排,便让她们先在书房打杂,
侍书还沒有弄清楚州牧府的规矩,所以不敢跨进小院,只得站在门口说道:“老爷,沮大人在外求见。”
刘欣的眉头忍不住一皱,这个沮授还真是不识趣,怎么來得这样早,他却忘记了自己今天晚起了半个多时辰,
來莺儿看到刘欣脸色不虞,在一旁说道:“老爷,公务要紧,奴婢自己再走一走就回房里,您还是赶紧看看去吧。”
她能够说出这番话,倒让刘欣既意外又高兴,笑着说道:“恩,那你注意受些暖,不要着凉了,另外,让下人们做事动作轻点,别吵醒了二夫人。”
沮授其实已经在书房等候了有一阵子了,看见刘欣进來,慌忙起身,拱手说道:“启禀主公,刘范有下落了。”
刘欣诧异地说道:“哦,终于有消息了,他在哪里。”
沮授仍然难掩兴奋之色,说道:“回主公,刘范昨天夜里已经押到了襄阳,这一次成都的刘焉旧部算是立了一件大功,他们能够主动交出刘范,说明他们已经坚定地与主公站在一起了。”
对于刘范这类“小”,刘欣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喜悦只是一闪而过,他很快便平静下來,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道:“來,坐下來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沮授等刘欣坐定,这才在他对面坐下,捋了捋颔下那三缕长须,慢悠悠地说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刘范辗转到了成都,投托于刘焉旧部庞羲家中,庞羲虚与委蛇,近曰趁其不备,将其一举擒获,亲自将他押到了襄阳,论起來,这刘范的妻子庞氏本是庞羲的族妹,庞羲这么做倒也算是大义灭亲,可见主公在益州已经深得人心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刘欣知道沮授和田丰一样,心地都太善良了,虽然执掌了幻影秘谍这么久,见多了阴暗的东西,却还是本姓难移,所以才会对庞羲大加赞赏,可是刘欣从小生活地社会的底层,接触过许多不一样的事情,对人姓的看法另有一套自己的角度,
轻轻摆了摆手,刘欣笑着说道:“我看庞羲不是大义灭亲,而是首鼠两端,公与,你想一想,刘范、刘诞兄弟二人离了长安也有月余时间了吧,刘诞已经说动了雍闿、高定以及中南的蛮众,刘范却怎么可能刚刚到达成都。”
沮授并不笨,只是沒有往这方面去想而已,经过刘欣这一提醒,他恍然大悟道:“主公言之有理,庞羲一定有所隐瞒,要知详情,将刘范提來一审便知。”
刘欣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审问,我也知道个大概,刘范既然与庞羲沾亲带故,他到了成都之后一定先去投奔庞羲,但是庞羲并不一定会见他,很可能让家奴先将刘范安置在一个隐密的所在,庞羲一直在成都观望,得知我在长安大获全胜,见机不妙,这才上演一出大义灭亲。”
沮授越想越觉得刘欣言之有理,气愤地说道:“想不到这个庞羲竟然怀有异心,属下这就命人将他抓起來,严惩不怠。”
“且慢。”刘欣知道沮授是因为受了庞羲的欺骗,心怀不忿,所以才会乱了方寸,抬手止住他说道,“公与,庞羲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任何人都会有所私心,庞羲自然也不例外,他也要为自己的家人和前程着想,在形势还不明朗的时候,脚踩两只船再正常不过了,何必与他计较,刘焉这些旧部的手上沒有了兵权,单靠几个家奴能够掀起什么大浪,由他们去吧,随着咱们实力的增强,这些人会变得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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