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
蒋氏也顾不得老驼身上那酸臭的气味,只顾自己吃着馒头,沒喝一口水,硬是将一只馒头吞了下去,另一只馒头却紧紧攥在手上,连看都舍不得看一眼,那是要留给儿子的,突然,蒋氏便觉得压在身上的老驼沒了动静,用手一探,却已经沒有了气息,
惊惶失措之际,蒋氏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气,一把将老驼推开半边,挣扎着起來,胡乱将衣衫套在身上,任老驼赤条条地躺在那里,直到三天以后,才有人发现了老驼的尸体,
因为老驼死状怪异,王服家中传出许多流言蜚语,蒋氏担心东窗事发,羞愧难当,竟用一根白绫吊在了房梁之上,
这件事就发生在刘欣离开长安的前一天,也正是这件事促使他最终下定决心來处理这些朝臣的家眷,一部分在长安公开发卖,一部分押往充作官奴,
晌午时分,许褚就从江东回到了襄阳,原來,他这次却是走的水路,在刘欣从长安归來之前,马芸就动用水军的船只,调运粮草前往江东三郡,以满足军需,赈济百姓,现在,这些粮草都已经分发往各个郡县,接到了八百里加急快马送到的命令,许褚便先行率领一万步卒,搭乘水军的船只,直接赶到了襄阳,
一见到刘欣,许褚就迫不及待地抱拳说道:“大哥,这次出征牂柯应该让我去了吧,我一定带着孟获和刘诞的人头回來。”
祝融就站在一旁,听到许褚要抢着去杀孟获,看到他那黑粗的脸庞,除了个子高些,与蛮族汉子哪有什么两样,不由撇了撇嘴,刚要开口,却听刘欣说道:“仲康,这次你留守襄阳,协助公与和元皓做好今年征兵的事,牂柯的战事,我要亲自处理。”
许褚听说又沒有他什么事,讪讪地退到一边,
刘欣脸色严肃起來,沉声说道:“仲康,你身为飞虎亲卫统领,要明白自己职责所在,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建立起一支强大的飞虎亲卫,这就是我交给你最艰巨的任务。”
飞虎亲卫在与董卓的飞熊军和曹艹的青州军两场战役中,伤亡惨重,现在只余下不足千人,阵亡的飞虎亲卫当中,有不少都是从河间起便追随在刘欣左右的老兵,对于他们的牺牲,刘欣一直耿耿于怀,也将重建飞虎亲卫,当成了今年必须要完成的一件大事,以慰这些将士在天之灵,
祝融听到刘欣沒有答应让许褚去中南前线,不由松了一口气,说道:“许将军,你听清楚了沒有,你的任务是留在襄阳,孟获的人头只能由我阿哥亲手斩下來。”
许褚几乎整天与那些飞虎亲卫在一起,与他们感情极其深厚,接到重建飞虎亲卫这个任务,倒是满心欢喜,很是憋了一股气,下决心要将这件事办好,
可是他跟随刘欣多年,却知道刘欣虽然武艺深不可测,却不喜欢与人动武,对于祝融所说的刘欣要亲手斩下孟获头颅的事不屑一顾,说道:“我大哥手下有的是能征惯战的猛将,孟获算个什么东西,杀鸡焉用宰牛刀。”
祝融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这个,顿时來了气,嘟着嘴说道:“你懂什么,那是我们祝家的规矩。”
许褚挠了挠头,想不明白,喃喃地说道:“新嫂子,我大哥杀不杀孟获,关你们祝家什么事。”
祝融來到襄阳是为了三年前的事,州牧府内外早有传言,许褚自然也是知道的,加上她在襄阳城门外拚死一战,许褚对她倒是十分佩服,早就她当作嫂子看待了,
这“新嫂子”三个字正挠到了祝融的痒处,听得她心花怒放,也不和许褚再计较这件事了,倒是刘欣板起脸來说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赶紧回你的军营去。”
“呵呵,主公这是要赶谁走啊。”刘欣循声看去,却是文聘从外面走了进來,拱手说道,“启禀主公,末将前往荆南,已经征召了万名蛮族部众,特來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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