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不以为然地说道:“糜大人只需将实情告知,难道他还敢用强不成。”
糜竺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好歹也是徐州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连陶谦都要给自己三分薄面,倒也不怕关羽胆敢胡來,
糜贞蹲在偏厅后面外面,两条腿儿都麻了,却又不敢站起來,好不容易挨到有人过來将简、关二人唤了出來,这才挣扎着伸了个懒腰,长吁了一口气,恨恨地说道:“哼,原來他们不是看上了我,而是看上了我家的钱啊。”
“小妹,谁敢看不上你,告诉我,我去打断他的狗腿。”
糜贞吓了一跳,扭头看时,却是她二哥糜芳,不由捂着心口,嗔怪道:“二哥,你怎么鬼鬼祟祟的,吓死我了。”
糜芳哈哈笑道:“还敢说我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是谁蹲在这里半天了,难道地上有金子等你去挖。”
糜贞娇声说道:“二哥,原來你早看到人家在这里了,那还故意吓唬人家,二哥,我告诉你,刚才我听到了刘备手下两个人的谈话,他们想要图谋我家的家产。”
糜芳大吃一惊,连忙问道:“此话当真,我糜家在徐州乃是一方大族,家资不知凡几,他如何來谋夺。”
糜贞红着脸说道:“他们,他们想从小妹这里下手”
糜芳大怒道:“我这就找大哥去,绝不能让他们的歼计得逞。”
前厅里的气氛已经是剑拔弩张,高顺与关羽正怒目而视,简雍一脸戏谑地看着糜竺,笑着说道:“糜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刚才简某才说回去以后即來行纳吉纳征之礼,你怎么就随便弄出个人來抢在我们前面。”
简雍能言善辩,糜竺哪里是他的对手,涨红了脸喃喃道:“高将军本來就是行纳吉纳征之礼來的,怎么成了我弄出來的,简先生你千万不要误会。”
关羽轻轻捋了捋颌下长髯,不屑地说道:“若是这个姓高的果然是來行纳吉纳征之礼的,岂不正遂了你的心意,刚才又何必叫我们回避,分明是狡辩之辞。”
高顺大怒道:“姓关的,你休得信口雌黄,高某便是來行纳吉纳征之礼的,你却待怎样。”
“高顺,你不要以为有荆州军马为后盾,就可以为所欲为,普天之下除了吕布,其他人关某可不放在眼里,就算你那数万人马一齐杀到,关某也叫他们有來无回。”关羽哈哈大笑,又转向糜竺说道,“糜大人,若是关某所料不差,你一心要结这门亲事,不过是看中了张辽的武艺,想要给徐州寻一个强援罢了,难道关某的武艺还不如张辽吗。”
尽管张辽是糜贞自己看中的,但当初糜竺也确实动过挖墙脚的心思,他为人正直,感觉被关羽点着了要害,顿时无言以对,
“狂妄,吕布又算得了什么,他再厉害还不是被我家主公的二位夫人联手击败,落得个身首异处。”高顺虽然沒有和关羽交过手,但却听刘欣提醒过多次,心下对于关羽还是颇有忌惮,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这里是徐州地界,你我都是陶使君的客人,怎敢在主人家中撒野,关羽,你若是想要动武,等到了我家主公的治下,或者到刘备的地盘上,咱们再一决高下又有何妨。”
关羽从未遭逢敌手,直到败在吕布手上,引为毕生耻辱,这两年他几乎从不离开小沛,一心苦练武艺,指望有朝一曰能报了此仇,那时候信息闭塞,刘备又沒有许多耳目,只知道董卓被刘欣所败,却不知道吕布也丢了姓命,陡然听说吕布已经被杀,而且是伤在刘欣的两个女人手中,关羽的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看來这个刘欣还真不是好惹的,不禁有些迟疑起來,
他倒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坏了刘备的大计,可是,当关羽听到高顺的后半句,说什么到刘备的地盘上比武,那心头的火又起來了,谁都知道,刘备哪有什么自己的地盘,高顺这句话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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