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绮,爹问你,你是想做一名武者,还是想做一名舞者。”刘欣摇了摇头,啼笑皆非地说道,“算了,算了,连我都被你们弄乱了,我问你,你是想学武艺还是想学跳舞。”
不管是谁杀死的吕布,但这笔帐总可算到刘欣的头上,严蕊可不敢让女儿去练什么武艺,万一惹起刘欣的疑心,后果不堪设想,再说了,吕玲绮终究是个女孩子,她也希望吕玲绮过那种血雨腥风的生活,于是不等吕玲绮开口,已经抢先答道:“回老爷,玲绮她是真心想学跳舞的。”
“我是问她,不是问你。”刘欣把脸一沉,说道,“玲绮,告诉爹,你到底想学哪一样,爹要听真话。”
吕玲绮还沒有见过这样的情景,有些吓懵了,哆哆嗦嗦地说道,“老爷,奴婢,奴婢想学,想学”
朱倩每次见到严蕊母女都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见到吕玲绮担惊受怕的样子,忍不住劝道:“老爷,你这么大声做什么,看孩子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刘欣这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过严厉了,也将声音小了下來,说道:“玲绮,以后不许再叫我老爷,要叫爹,知道吗。”
吕玲绮忽闪着大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刘欣又说道:“还有,你是我刘欣的女儿,可不能再自称奴婢了,你要记住了,你是这州牧府的小姐,谁要是再拿你当奴婢看,爹知道了,一定打断他的腿。”
严蕊慌忙说道:“老爷”
刘欣打断她的话说道:“严氏,刘某既然认下玲绮为义女,自然不会拿你当奴婢看待,你是自由之身,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还有貂婵姑娘,你也一样,以后都不许以奴婢自称。”
其实,又有谁愿意为奴做婢呢,做了奴婢不仅自己被人瞧不起,就算将來生下儿女也是奴婢的命,貂婵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何况这些天,她有机会走出州牧府去,看到了许多,听到了许多,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更重要的是,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不仅文武全才,而且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以连姓命都不要,这样的男人不正是终身的依靠吗,可是,作为一个奴婢,她能有这样的机会得到这个男人的垂青吗,她也想要有个自由之身,因此,听到刘欣这样说,貂婵喜不自禁,连忙躬身施礼道:“民女多谢大人。”
严蕊还是不敢相信,犹豫了一下,问道:“民妇母女只是叛逆家眷,大人为何要这般善待民妇母女。”
刘欣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对严蕊母女这样好,当初知道吕布偷袭襄阳的时候,刘欣差点做出当着吕玲绮的面严蕊的龌龊举动,但在原先那个世界,刘欣一直把吕布当作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尽管现实让他很是遗憾,可是骨子里对吕布的崇拜不是这么轻易就可以消失的,
不过,这些原因是不能告诉严蕊的,他只是淡淡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母女是无辜的,尤其像玲绮这样天真的孩子,看到就叫人喜欢,又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实际上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哪有什么无辜不无辜之说,天下无辜的人多了去,如果按照这个标准,别的不说,就是在他这座州牧府里,那些充为官奴的男男女女,又有几个不是无辜的呢,
就是这样一个牵强的理由,已经让貂婵频频点头,在旁边劝着严蕊道:“姐姐不要多想了,大人一向仁德爱民,难道还会欺骗我们这些弱女子吗。”
严蕊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以刘欣的身份地位如果要不利于她们母女的话,甚至都不需要开口,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们万劫不复,根本不需要和她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想通了这一点,严蕊也就释然,深深福了一福,说道:“即民妇就多谢大人了。”
刘欣见她两个都改了口,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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