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了,确也不假,不要说刘欣执掌荆州以后,就是刘欣之前,这种刑罚也很少使用了,对于罪大恶极的人可以施以车裂、凌迟,而对于罪行较轻的,大多会施以杖刑、徒刑,当然了,现在的襄阳城中,对于罪行较轻的大多会施以“屯田”之刑,
但是朱三多年沒有行刑不假,但并不代表他手生了,他之所以先对刘欣讲明了,只是因为王图长得太俊,而朱三偏偏对小白脸有种切齿的痛恨,无他,只不过他长得太丑,多少年都沒有能够讨上媳妇,
王图很快就被绑在一根粗矮的木桩上面,之所以要选择矮桩,就是为了方便剃头,沮授虽然不介意看行刑的场面,却不喜欢听犯人痛苦的惨叫声,于是又吩咐人将王图的嘴给堵上,
朱三笑吟吟地从身后取出一把尖刀來,在王图的头上來回蹭了几下,将王图发髻上的簪子拔掉,王图的头发顿时披散了下來,朱三手腕轻轻一抖,便落下一缕头发,
王图看到这一幕,反倒放下心來,因为刚才听沮授说了,要对他施劓、髡、刵三刑,当时王图已经吓傻了,也沒敢多问,但想必沒有三刑同施的道理吧,现在头发剃了下來,应当是施髡刑了,剃了头发虽说难看,但总有再长出來的那一天,王图并不是一个多讲究礼义廉耻的人,髡刑对他來说实在是无所谓的事情,
谁知,他刚刚想到这里,便觉得下腹一麻,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额头上便是一阵剧痛传來,只听朱三连声说道:“哎呀,好好的你动什么啊,瞧,额头都划破了,传出來还道我朱三手艺不精。”
其实,王图好端端的,下腹怎会一麻,分明是朱三趁他不备,用膝盖轻轻顶了他一下,
这一个头剃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等到王图变成一个秃顶的时候,他脸上也多了七八道“划痕”,说是“划痕”也不恰当,因为有些“划痕”深逾半寸,就不能用划來解释了,
此时的王图血流满面,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他拼命扭动身子,想要说话,可是嘴里塞了破布,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若是平时,这个朱三还要再在言语上嘲讽王图几句,不过,今天有沮授在这里,他倒也不敢太造次,
沮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可是对王图用刑的事并沒有公开进行,所以需要他在这里监视着,眼看着朱三单单给王图剃个头就用去了大半个时辰,沮授有些坐不住了,沉声喝道:“朱三,动作快点。”
王图本以为朱三执行的刑罚已经结束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痛难忍,突然听到沮授开口催促,方知道事情远沒有完,心头大骇,使劲挣扎起來,
朱三得了沮授的吩咐,不敢怠慢,见到王图扭个不停,恐怕这几刀下去失了准头,误了自己的名声,不由动起怒來,照着王图的肚子狠狠地便是一拳,大吼道:“老实点。”
这一拳出手极重,打得王图腹中一阵痉挛,整个人缩成了一个大,想要呕吐,可是嘴里塞着东西,却哪里吐得出來,朱三趁着这个机会,手中尖刀“刷刷”连挥,血光迸起,王图的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喉咙里“唔唔”连声,双眼瞪得溜圆,紧紧盯着掉在他面前的那三个血糊糊的物件,眼神里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愤怒,
朱三收了尖刀,早有帮手捧了铜盆过來,帮王图上药止血,包扎伤口,虽说只是小伤口,但是流血过多,或者导致感染,都会要人姓命的,而对于行刑者來说,如果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等于砸了他的饭碗,他以后也就沒脸再做这行了,
沮授见行刑已毕,站起身來,说道:“把他送回驿馆,连同他带來的那些士兵一起,赶出襄阳,另外,让他把这封书信带给曹艹。”
说完这番话,沮授将一封书简丢给身边的狱卒,拂袖而去,他要急着去见刘欣,谈一谈关于实施盐铁专卖的事情,
刘欣已经将如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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