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无信。”
曹艹叹了口气,说道:“曹某兴兵之时,刘欣曾经有言在先,叫曹某不得滥杀无辜,如今,这件把柄捏在他手里,却如之奈何。”
陈群拱手说道:“回主公,我军钱粮短缺,放纵士兵劫掠百姓也是无奈之举,徐州城就在眼前,属下以为,不可轻易言退,请主公下令,明曰尽全力一击,若能破城则已,若不能破城,再退亦不为迟。”
荀彧摇头说道:“长文此言差岂,刘欣在左近一定安有耳目,如何能够瞒得他过,主公当下的目标是袁绍,今徐州五郡已夺其三,陶谦元气大伤,不足为虑,留下几座孤城与他,又有何妨。”
曹艹抚掌笑道:“文若之言正合吾意,传令三军,连夜拔寨而起,班师回濮阳,待明年春天,再与袁绍决一死战。”
徐州城中,刘备忧心忡忡,彻夜难眠,他已经将徐州各郡能够调动的兵马都集中到了这里,足有八万多人,然而,面对曹艹的一万骑兵和五万步兵,却连遭败绩,之所以能够顶到现在,其实全赖关羽一人之力,眼看着损兵折将,自己手下只剩不足五万人了,而且军心动摇,如果再这样下去,徐州城终将不保,
好不容易挨到天光放亮,刘备从榻上匆匆爬起來,揉了揉微微发红的眼睛,也顾不得梳洗,便吩咐取披挂來,刚刚迈出房门,便见关羽大步走了过來,满脸惊喜地说道:“大哥,曹兵退了。”
这是难得的一晚,关羽沒有和刘备同席而眠,毕竟城外大军压境,关羽既担忧刘备的安危,又担心徐州的城防,人不卸甲,马不卸鞍,一整夜都抱着他那柄青龙刀守在二门处,随时准备上阵厮杀,今天天不亮,他就跑上了城头,却见城外曹军大营里望不见一丝动静,关羽虽然姓情高傲,但并非莽撞之人,他赶紧派细作潜过去察看,果然只剩下一座空营,这才急急地赶來向刘备报喜,
刘备闻言也是一喜,不过他向來沉稳,很快便冷静下來,说道:“曹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撤兵了,小心有诈。”
关羽拱手说道:“大哥勿忧,小弟已经派出数队侦骑,不久就会有消息传回來,请大哥亲往城头一看便知。”
刘备爬上城头,朝着城下的曹军营寨看去,果然不见一丝动静,
很快,便有派出去的侦骑回报,说是曹军早已经退出五十里开外了,但是继续往北去的郡县仍然在曹军的控制之下,侦骑也不敢再探查下去,只得打马返回,
刘备这才大喜道:“快,快去给陶使君报个信儿。”
简雍不解,附在刘备耳边悄悄问道:“主公何必如此着急,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刘备摇了摇头,笑而不语,转身向城下走去,今天几乎一夜沒有合眼,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回去补个回笼觉,
刚刚走到半路,就见陈登匆匆跑來,大声说道:“刘大人,快随陈某前往州牧府,主公快不行了。”
原來,这些天败报频传,虽然关羽英雄了得,却也难挡曹艹数万虎狼之师,陶谦的身体本就不好,如今忧虑交加,竟是一病不起,这也是简雍劝刘备不要过早地将曹艹退兵的好消息告诉陶谦的原因,他希望继续拖下去,直到将陶谦拖死,这个徐州牧的位置也就顺理成章地转到刘备手上了,毕竟刘备现在执掌着徐州的军政大权,
刘备却沒有同意,因为刘备知道,曹艹退兵的事是瞒不了多久的,如果传扬出去,反显出他是个小人,那就弄巧成拙了,刘备虽然算不上精通医术,但他在小沛的这两年闲來无事,也看了不少杂书,知道像陶谦这样的身体最是经历不了大喜大悲,于是这才赶紧让人将好消息报给陶谦,就是想让陶谦过分激动,陶谦果然沒有让刘备失望,乍闻这个好消息,他一时兴奋过了头,竟尔背过气去,
等刘备赶到州牧府的时候,陶谦已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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