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他们沒有眼光,放着这么好的主公却不知道追随,
送别了糜竺等人,刘欣并沒有急着回转州牧府,而是缓步走上了襄阳街头,襄阳的大街上依然像往常一样繁华,南來北往的客商川流不息,大大小小的商铺宾客盈门,
看到这样的情景,刘欣并沒有感到丝毫兴奋,相反,他的眉头却越拧越紧,因为一年以后,他的整个权力中心将要逐步迁往长安,到时候,襄阳城还能够继续保持今天的繁荣吗,
刘欣的担心不是沒有道理的,虽然沒有任何人明说,但是襄阳现在的地位实际上已经相当于大汉王朝的首都,而刘欣非常清楚,就算后世一次小小的乡镇合并,都会让原先的一个集镇退化成破落的村庄,何况这是一次迁都呢,
但是,刘欣却不得不这样做,上千年的见识告诉他,当中国大地发生分裂的时候,总会出现北强南弱或者西强东弱的局面,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军马,因为今后相当长的年代里,骑兵都是最强大的兵种,常常决定着战争的胜负,谁拥有更多的军马,谁就占据了先机,别的暂且不论,单凭能够更方便地获得战马这一项,刘欣就必须将权力中心迁到长安去,
事实上,除了更容易获取战马以外,刘欣选择长安作为权力中心还有其他原因,比如长安周边有四座雄关拱卫,易守难攻,未战已经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再比如董卓修建的郿邬城,刘欣并沒有像历史上的吕布那样一烧了之,而是将其加以改建,完全可以作为新的研发中心和庞大的军事基地,
也就是说,当权力中心迁往长安以后,襄阳除了仍然是州城以外,主要功能将集中在民用方面,目前的襄阳在民用物品方面还是具有一定优势的,尤其襄纸和白瓷更是当地的两大拳头产品,
但是,在研究了大汉疆域图以后,刘欣已经决定明年春天开始,就要将白瓷的生产基地逐步转移到豫章去了,因为刘欣知道,后世的景德镇是著名的瓷都,那里的条件更能够生产出优质的青白瓷,而根据他的记忆推断,景德镇应该就在今天豫章郡的鄱阳县位置,如今豫章已经在他的治下,他沒有理由不将白瓷生产搬迁过去,
至于襄纸,暂时还不会进行搬迁,但是等他将來拿下九江郡的时候,那里也难免要建立起新的纸厂,终会对襄纸造成一定的冲击,
从内心來说,刘欣不希望看到这座承载了他实现宏图霸业希望的城市沒落下去,但是他又不能为了照顾一座城市而放弃全局,这也正是刘欣的为难之处,
刘欣边走边想,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也如他一样,一边走一边在思考着什么,刘欣停下脚步,仔细一瞧,认出來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经处心积虑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王允,只是许多曰子不见,王允仿佛变得更老了,满脸的皱纹,头发也越來越白了,
王允也看到了刘欣,连忙让过一旁,拱手说道:“草民王允见过刘大人。”
刘欣一愣,他记得自己早就答应过貂婵,让王允去襄阳书院任职,他怎么还以草民自称,难道是王允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不过,王允既然能够主动和自己打招呼,说明他对自己的感观已经有所改变,应该不会拒绝出來做事吧,
突然刘欣记了起來,貂婵好像说过,她一直沒有去见王允,而是希望刘欣能够陪她一起去,刘欣也已经答应了,只是最近担心徐州难民的事情,竟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王允见到刘欣满脸惊异,却一言不发,羞愧地说道:“刘大人,这些曰子,草民在襄阳看了许多,也听了许多,终于明白自己过去是真的错了,如果草民过去做了什么对不起大人的事情,还请大人海涵。”
刘欣知道,像王允这样一个固执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有所感悟,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不禁露出了笑容,说道:“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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