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弄明白,这户人家姓桥,是庐江本地的望族,素來不畏,袁术几次摊派都被他一口回绝,当袁术派兵强行上门时,他们的家主桥远居然以來展示自己的决心,袁术听到回报,居然下令撤去兵丁,放过了这一家人。”
刘欣哈哈笑道:“想不到这庐江城里居然有这等硬汉,什么时候倒要去见识见识才是。”
沮授也笑道:“从他对付袁术的手段來看,只怕是又臭又硬,可不要惹得主公不快才是,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未落,门外的亲卫突然走了进來,拱手说道:“启禀主公,门外有一人自称刘备,前來投案,请主公定夺。”
“啪”的一声,刘欣手上的那卷竹简重重地掉在桌子上,
“你说什么,刘备前來投案。”刘欣站起身來,满脸惊容地看着那名亲卫,半晌方才平静下來,摆了摆手,说道,“恩,把他带进來吧。”
“且慢。”沮授一伸手,拦住那名亲卫,问道,“刘备是一人前來还是与他人同來。”
那名亲卫一拱手,说道:“回沮大人,刘备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年,要不要将那少年一同放进來。”
沮授心头一敛,并沒有答话,而是扭头看向刘欣,刘欣却一脸的淡然,仿佛他还沒有意识到跟着刘备一起來的这个少年是谁,
其实,在听到刘备前來投案的时候,刘欣就已经联想到了刘浜,当年刘重找了这样一个孩子出來,都沒有让刘欣看上一眼,现在十多年过去,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刘欣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却又不知道如何面对刘浜,只想将这件事糊弄过去,所以刘欣才问都不问就吩咐亲卫去将刘备带进來,
但是现在沮授已经将话挑明了,刘欣却不好继续装聋作哑,只得挥了挥手,说道:“将他们两个都带进來吧。”
片刻功夫,刘备带着一个胖乎乎的少年走了进來,刘备还是原先的模样,方面大耳,垂手过膝,走到刘欣对面深深唱了个肥诺,说道:“在下徐州牧刘备拜见大人。”
那个胖乎乎的少年神情明显有些紧张,但在刘备不住地用眼神示意之下,终于犹犹豫豫地走到刘欣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道:“不孝儿刘浜见过父亲大人。”
这种尴尬的局面终于还是出现了,刘欣的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抬了抬手,说道:“你先起來吧,刘浜,我來问你,你不好好呆在居巢,跑到庐江來做什么。”
这几年,幻影秘谍发展得极为迅速,各地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很难逃过他们的耳目,但刘浜是在袁术刚刚占领庐江以后才迁过來的,那时候刘欣和沮授都疏忽了他,谁知却形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刘浜见到刘欣和言悦色的样子,心下大定,赶紧从地上爬了起來,说道:“回父亲,当年孩儿是受了袁术的哄骗才迁到庐江來的,却险些误了父亲的大事,还请父亲恕罪。”
说到这里,刘浜作势又要跪下去,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好啦,你先下去好生休息吧。”
看到刘欣并沒有多问几句,就叫人将刘浜带了下去,刘备的心里也有些忐忑起來,拱手说道:“刘大人,在下”
沮授冷笑道:“我家主公沒有问话,你且站在一边去。”
刘备被沮授平白地顶撞了一回,脸上居然波澜不惊,拱了拱手便退过一旁,这份城府确实非常人所及,
刘欣心中暗自佩服,难怪历史上能被曹艹视为敌手,果然有过人之能,不由淡淡地说道:“刘备,你还敢來见我,你可记得当年我对你说过什么,假冒皇亲,罪无可赦。”
刘欣这番话说完,眼中已是杀机毕现,
刘备反问道:“敢问刘大人,你算不算皇亲呢。”
刘欣一愣,刘备居然敢问出这样的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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