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老汉周围的一家老小也纷纷跪了下來,呼天抢地,仿佛有说不完的冤屈,刘欣不由得眉头一皱,朝李岩使了个眼色,说道:“老人家,各位乡亲,大家都请起來说话。”
李岩不仅作战勇猛,也很聪明,否则在人才济济的军中也不可能由一个小兵升任校尉,看到刘欣朝自己连使眼色,李岩赶紧带着几名士兵,将老汉和那几个百姓都搀扶起來,
刘欣并不急于询问这几个百姓的冤屈,而是朝后面挥了挥手,说道:“來人,拿些水和干粮來。”
这些年來,刘欣一直强调吏治清明,为此他还专门设立了御史台,便任命生姓耿直的陈宫为首任监察御史,即使这样,刘欣还是不太放心,又聘请桥玄为民间监督员,并且有意将这个方式在全国推广开去,而各地的官吏也算争气,作歼犯科的事情极少发生,像今天这样來找刘欣申冤的情况,更是绝无仅有,
虽然出了襄阳以后,刘欣就一直大张旗鼓,行军的速度也不算快,但是这些百姓得到消息,再赶过來半路拦截也不太可能,通常來说,这些百姓如果一定要找刘欣申冤的话,最合理的做法就是守在刘欣的必经之路新野城,
这里只是刘欣临时选定的一个休息点,甚至连主干道都算不上,而他们刚刚扎好营寨,还沒有來得及休息,这些百姓就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題,这些百姓早就得到了消息,而且很早就守候在了这里,
刘欣并沒有立刻询问这些百姓,他们是从哪里听说自己要从这里经过的,而是让人先拿些吃的喝的给他们,因为刘欣从士兵们搀扶这些百姓的动作中,已经看出來,这些百姓都不是身强力壮之辈,如果这些羸弱的百姓一早就等候在这附近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又饿又渴了,
果然,那些百姓看到士兵们送上的干粮和饮水,便狼吞虎咽起來,情绪也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
刘欣这才笑着问那个老汉道:“老人家,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这么大热的天,万一中了暑可不好。”
那老汉叹了口气,说道:“好教刘大人知道,小老儿今年已经七十有二了,荆州的长官都不知道换过多少任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给小老儿十个胆,也不敢來打扰大人啊。”
“呵呵,人生七十古來稀,不容易,真不容易啊。”刘欣感叹了一番,忽然面色一正,说道,“能让七十岁的老人亲自拦路鸣冤,想必一定是天大的冤屈吧,且说來听听。”
那老汉见刘欣始终平易近人,反倒犹豫起來,转头看到其他人迫切的目光,这才咬了咬牙,说道:“回大人,老汉姓陈,就是前面新野县人氏,家中儿孙满堂,曰子倒也过得不错,只是前些曰子,老汉的一个孙女上街买东西,被县令看中,强抢回去,老汉的儿子前去讨要,反而吃衙役一顿痛打,如今依然卧床不起,老汉求告无门,后來受高人指点,这才來路上守候,今曰果然得见大人。”
李岩听了,不由得义愤填膺,大声说道:“县令为一方父母官,竟然做出抢男霸女的恶行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欣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李岩,这个情况刚才你怎么不问。”
李岩慌忙站直身子,大声说道:“回主公,末将一直在问他们,只是他们坚持不说,所以末将并不知道他们有这个冤屈,这些人身份不明,意图不明,末将职责所在,也不敢放他们进去,还请主公明察。”
对于李岩不卑不亢的表现,刘欣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又问那老汉说道:“陈大爷,你为什么不把冤屈告诉将士们,而只是在这里争执不休,如果不是刘某恰好听见,你们这样做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刘某的,再大的冤屈也无从申诉了。”
陈老汉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位指点小老儿的人说过,别看大汉的士兵平时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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