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白,痛打了一顿。”
刘欣沉吟道:“这么说,你儿子并非是在县衙门口被人打伤的,那么刘某又可以肯定一点,打伤你儿子的人绝对不会是县里的衙役,而是有人假冒的。”
蒯秀慌忙说道:“主公明察秋毫,下官确实沒有派衙役打过人,这绝对是一个阴谋。”
刘欣颔首道:“不错,虽然很多事情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这确实是一个阴谋。”
蒯秀不由感激涕零,说道:“多谢大人还下官清白,一定是费氏那个贱人和陈家的人相互勾结,设计陷害下官,说不定他们家的儿子根本就沒有受伤。”
陈家三个人急了起來,齐声说道:“胡说,我们我根本不认识是费氏,我儿子爹夫君还躺在家中。”
刘欣抬了抬手,让蒯秀从地上爬起來,然后说道:“阴谋肯定是个阴谋,或许也和费氏有关,但是却与陈家沒有关系,蒯秀,你和陈家应该都是被人利用了,这个阴谋针对的是刘某,而不是你们,只是设计这个阴谋的人到底要干什么,刘某还沒有想清楚,不过,你现在还是待罪之身,需要等医学院的人來了以后,才能确定你的罪轻罪重,來人,将他们全部押下,容后再审。”
这些北迁长安,因为马芸、卞玉都怀了身孕,而且她们两个都已经年过三旬,在这个时代來说绝对算得上高龄孕妇了,所以刘欣非常自私将医学院的搬迁和自己安排在一起,
那边,李岩应诺一声,已经将蒯秀等人全部带了下去,当然了,这些人并不能算作罪犯,所以亲卫只是将他们暂时看管起來,并沒有十分为难他们,
典韦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忽然说道:“大哥,你莫非真想治蒯秀的罪,他可是蒯家的人啊。”
“蒯家,蒯家。”刘欣默默念叨了两遍,忽然笑了起來,说道,“我想,我已经猜到那些人想要做什么了。”
典韦嘿嘿一笑,说道:“大哥英明。”
刘欣诧异地看着典韦,说道:“莫非恶來也猜出來了。”
如果连典韦这样一个粗人都猜出來了,那么不仅这个设计的人太沒水平,就连刘欣都觉得自己好像笨了一点,居然费了那么多脑筋才隐约猜到一点,还比不上典韦这个莽汉,
却听典韦慢悠悠地说道:“小弟猜他干嘛,只要大哥猜出來不就行了,小弟可不愿意去费那个脑筋。”
刘欣顿时无语,
半个时辰以后,马芸她们就进了新野城,以这支队伍行军的速度,说明在刘欣离开以后,队伍就紧急集合,顶着酷暑出发了,其实,就算天气再炎热,行进在主干道上也不会太难受,因为刘欣在修建这些大道的时候,就已经在道路的两边栽种了许多行道树,而且安排了专人巡视、管护,从襄阳通往南阳的这条大道是最早修建的,道路两边的行道树都已经有十年以上的树龄,枝繁叶茂,挡住了“恶毒”的阳光,
进城以后,第一军团的士兵立刻接管了城防,而大队人马则驻扎在城外,沮授、徐晃等人顾不得安顿自己的家眷,直奔县衙來见刘欣,刘欣來不及解释事情的经过和自己的猜想,立即下令召张清、张洁这对兄妹前來,让他们分别去替陈玉娘父女检查身体,因为这两件事十分重要,直接关系到刘欣的判断和蒯秀的罪责,
张清、张洁这对兄妹是张机最得意的弟子,医术精湛,医德也不错,绝对不会做出弄虚作假的事情,对他们的检查结果,刘欣可以完全信任,
不大会儿功夫,张洁就从后衙返回了大堂,当年趴在哥哥背上排除等候施粥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虽说跟着张机、华佗两神医,张洁接触过的东西比那些大家闺秀要多得多,但是真正要将检查结果告诉刘欣,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张洁涨红了脸,嗫嚅半天,这才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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