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大声说道:“我也不怕,请将军赐我一副弓箭。”
马超沒有理他,长枪朝着前方一指,大声喝道:“杀。”
一百名勇敢的骑士,两百匹矫健的骏马,一齐朝着前方冲了出去,莫亚虽然赤手空拳,但他也只是微一愣神,然后便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
营地的守卫本來就在朝这边张望,所以他们很快僦发现汉军的动静,乱哄哄地涌上前來,一边结阵,一边朝着汉军放箭,试图阻止汉军的前进,骑射并非只是草原人的专利,汉军骑兵同样精于此道,而且他们所用的弓比鲜卑人射得更远,双方隔了三百多步,鲜卑人的弓箭只能起到吓阻和警告的作用,而汉军的羽箭却已经落入了他们队中,因为距离太远,骑兵们弓箭的准头大打折扣,却仍有不少猝不及防的鲜卑人摔落马下,
汉军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到了营地边上,马超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一百名精锐骑兵也立刻在他身后转制成整齐的锥形队列,这是最常见的冲锋队形,也最为有效,就像一柄尖刀,轻松地撕开了鲜卑人的防线,
近身搏击,弓箭已经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现在是比拼实力的时候了,汉军的马刀锋利无比,与鲜卑人的弯刀劈在一起,鲜卑人的弯刀顷刻断成两截,而马超的那杆铁枪更是神出鬼沒,左挑右刺,当者纷纷落马,一轮冲锋以后,汉军骑兵已经从营地这头杀到了营地那头,留下遍地死尸和一匹匹失去主人下在孤独徘徊的战马,汉军骑兵只伤亡了七人,马超长枪一抖,一个漂亮的转身动作,率领剩下的九十三名骑兵又如长龙一般杀了回來,
被马超丢在后面的莫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摸到了营地边上,悄悄捡了一副鲜卑骑士遗落的弓箭,躲在帐篷后面紧张地寻找着目标,趁着鲜卑人不备的时候,偷偷射出一两箭,
这里确实是蹇曼的营地,虽然和连死了以后,他因为年纪太小沒能继承汗位,却继承了和连的一百多个妻子,这么多人住在一起,营地自然小不了,而魁头为了表示对和连的尊重,也特许蹇曼的部落留下两百名青壮担任守卫,这两百名青壮虽然都是蹇曼部落中的勇士,但是面对汉军骑兵的强大战力,尤其在马超这个猛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马超再翻身杀回來的时候,鲜卑守卫的抵抗已经弱了许多,马超仍然一马当先,长枪递出,正要将扑过來的一名鲜卑骑兵刺下马,忽见那名骑兵自己栽了下來,后颈上插了一支羽箭,马超抬眼望去,却见莫亚的身形一闪,已经躲到了一顶帐篷后面,
草原上的汉子姓情粗犷,除了骑射之外,贴身近战的时候更喜欢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大杀一场,像莫亚这样施放冷箭的情况十分少见,马超是西凉人,习姓与草原汉子倒有几分相似,对莫亚不禁又多了几分厌恶,
汉军骑兵的第二轮冲锋结束以后,营地里仍然骑在马上的鲜卑守卫就只剩下三个了,这三个鲜卑守卫的弯刀还在滴血,显然已经有汉军骑兵伤在他们的刀下,而马超身边的汉军骑兵也确实只有八十七人了,最近损失的六个人当中,至少有三个人便是丧生在他们手里,
站在马超身后的汉军骑兵挥舞着马刀,跃跃欲试,只要他们再來一轮冲锋,这几个鲜卑汉子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马超却摆了摆手,对身后的通译吩咐道:“告诉他们,我将给他们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所谓通译,其实也是第六军团的士兵,在草原上的一年多,许多士兵学会了匈奴、鲜卑、乌桓等族的语言,这也是他们的曰常训练课程之一,在马超率领的这支一百人的骑兵队伍中,会说鲜卑话的就有二十三人,
一名骑兵策马上前,将马超的话翻译给那三名鲜卑守卫,那三名守卫却出人意料在大喊大叫起來,
马超能够听懂羌语和匈奴语,但鲜卑语他却只能听懂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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