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掉在地上,
高顺将那柄弯刀举过头顶,大声喝道:“杀,一个不留。”
虽然同样是弯刀,阙机的弯刀上却镶嵌了许多宝石,一看就是首领所用,虽然刚才那一战,许多鲜卑骑兵并沒有看清楚,但现在看到高顺手里的那柄弯刀,都知道阙机已经丧生,顿时军心大乱,而汉军骑兵的装备本來就适合近战,并且平时就经常进行近身劈杀的训练,现在又是以众击寡,片刻功夫,便将这些鲜卑骑兵斩杀殆尽,不过,鲜卑人十分强悍,汉军骑兵也付出了数十人的代价,
汉军骑兵如果一直采取且骑且射的战术,这样的伤亡本是可以避免的,但高顺一直记挂着那些攻城器械,他知道刚才那次偷袭顶多毁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依然可以对大陵城构成威胁,他想杀个回马枪,将敌人的攻城器械全部毁掉,
就在他重整队伍,准备出发的时候,南边忽然传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高顺抬眼看时,只见一大片烟尘扬起,上万匹战马奔驰而來,却是魁头派來的另一支追击队伍,
率领这支队伍的正是依附于蹇曼的拓跋俊,这次出兵中原,魁头发出命令征召所有的青壮男丁,蹇曼部落的人虽然对于魁头窃据汗位颇为不满,但也不敢公然违抗他的命令,只得派兵随征,蹇曼年幼,部落的大权实际上掌握在他母亲拓跋樱手里,蹇曼不能领兵,拓跋樱作为一个女人,也不能领兵,但拓跋樱又不放心把兵权交到其他人手里,于是便委托她的哥哥拓跋俊代为领兵,
魁头征召蹇曼部落的人前來,就是想让他们看看自己“武功”,并沒有打算让他们分享利益,于是,就和处罚阙机一样,拓跋俊也被分到了后军,当汉军偷袭,烧毁攻城器械的消息传到魁头耳中的时候,他是勃然大怒,立刻下令一定要消灭这支汉军骑兵小队,而位于后军的拓跋俊所部便被派了出來,
在魁头想來,一支骑兵小队应该能有多少人,所以他只让拓跋俊带了一半兵马出來,但是蹇曼部落是个大部落,一半兵马也有两万之众,
高顺见到敌兵甚众,知道再回去烧毁攻城器械已经不可为,当即掉转马头,向祁县奔去,一路上始终与鲜卑骑兵保持三百步左右的距离,且骑且射,有效地杀伤敌人,
大陵城外,魁头一边下令将大陵城四面围住,一边下令将剩下的攻城器械推向前來,
看到鲜卑骑兵向着东、西两边运动,站在大陵城北门城楼上的张辽轻轻摆了摆手,一道命令传了下去,大陵城的南门忽然打开,刚才撤进城來的那骑兵重新跨上战马,冲出南门,绝尘而去,尽管守城需要大量的人手,但是骑兵最好的战场还是在旷野上,他们应该到最适合他们的地方去,
袁绍送给魁头的攻城器械本就不多,又被高顺一把火烧掉一半,想要同时攻击四门已经不可能了,所以,魁头分兵其他三门只是为了将汉军围在城内,他真正的攻击只集中在南门这一个地方,
城下的鲜卑军阵缓缓分开,一辆辆攻城器械被强征來的民夫推向前來,袁绍派过來的人正在指导着鲜卑人如何使用这些器械,忽然,城头上发出“嘭”的一声响,经验丰富的战士都能听得出來,这是弓弦拉动的声音,但是,这一声响十分巨大,比普通弓弦的声音要大上百倍,却又不同于数百张弓一齐拉动的声音,
就在众人诧异地看向城头的时候,便见一支“长矛”破空而來,正中对着城门的一辆冲车,其实,那并不是长矛,而是一支像长矛一样粗壮的弩箭,弩箭速度飞快,威力惊人,射在冲车的车辕上,“轰隆”一声,冲车顿时散了架,
冲车是一种重要的攻城器械,它上面安装了一根巨大的圆木,作用就是撞击城门,圆木又粗又硬,单纯靠人力是抬不起來的,更不要说用來撞击城门,所以要将这根圆木安装在车上,利用车轮來前后移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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