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隔壁沒了声音,高览放声大笑道:“麹将军,高某只是一个假设,你也不要想多了,实话告诉你吧,在高某看來,我军全无胜算,所以,高某见到主公以后,就劝他向刘欣投降,以保全妻子,怎奈主公不听”
“难怪,难怪。”那边,麹义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原來麹某却是受了你的害啊。”
高览不解地问道:“麹将军因何受了高某的害。”
麹义苦笑道:“麹某劝主公与刘欣讲和,岂不是与高将军的提议有异曲同工之妙,主公又如何不牵怒于麹某。”
高览却摆了摆手,道:“什么异曲同工,分明天壤之别。”
麹义长叹一声,说道:“现在讲什么都晚了,你我就呆在这咫尺之地,等至主公兵败之时,再念及你我的善言,放你我出去吧。”
高览摇头道:“你我如果想要活着走出这间牢房,只有寄希望于主公大胜,那时候他心情高兴,或许会放你我一马,只是依高某看來,希望渺茫啊。”
麹义向來自视甚高,见高览与自己意见相左,忍不住说道:“高将军之见,麹某不敢苟同,你我可敢赌上一回。”
高览笑道:“有何不敢,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麹义大声说道:“好,一言为定,你我击掌为誓。”
两个人都是行伍出身,姓情豪爽,等麹义的话说完,便一起伸出手掌,这才想起他们中间还隔着一堵墙,不由齐声大笑,两双手掌重重地拍在那堵墙上,震得整个牢房“嗡嗡”作响,狱卒们都惊得面无人色,如临大敌,幸好只这一下以后,高览、麹义二人再无动作,大牢里又重归平静,
却说刘欣离开了扜泥城外的兵站,一路向东,换马不换人,每天只休息一两个时辰,可谓昼夜兼程,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看见了巍峨壮阔的长安城,这一路上也是战报频传,
曹艹得知了濮阳城失守的消息,果然加强了对虎牢关的攻势,一波又一波的曹军士兵踏着同伴的尸体疯狂地涌向关城,然后丢下了更多的尸体,却沒有一个人退缩,整整一天的攻势,就有三万多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虎牢关下,守关的汉军将士也是伤亡惨重,阵亡七千多人,伤者无数,
然而,入夜以后,曹军的攻势突然停止了,自从曹艹领兵攻打虎牢关以來,这还是第一次听不见喊杀声,暴风雨來临之前往往都会出现短暂的宁静,文聘不敢有丝毫大意,连盔甲都沒有卸下,就这样睡在城头上,准备迎接曹军下一次更加猛烈的进攻,
天亮以后,紧张守望了一夜的汉军士兵忽然发现,虎牢关下的曹军军营竟然沒有一丝动静,文聘担心曹艹使诈,派遣两名士兵乘着吊篮从城头上缀了下去,摸进曹军营寨一探究竟,不一会儿功夫,两名士兵便狂奔了回來,在城下大喊道:“启禀将军,敌军退了。”
虎牢关城头上顿时一阵欢呼,这场攻防战打得太艰苦,原本负责守关的第四军团一万名士兵几乎伤亡殆尽,现在守在城头上的几乎全部是工程兵军团的士兵,而且当初调过來的三万人,现在仍然能够开弓放箭的不过万人,如果曹军继续攻打下去,最多支撑两天,虎牢关就要失守了,
曹军虽退,文聘却不敢有丝毫大意,一面组织士兵修缮城墙,一面派人出关收拢尸体,加以掩埋,他自己则顶盔贯甲,带领一支数百人的骑兵,出了虎牢关向东,一直搜索出二十里地,这才确信曹军真的退了,赶紧使人向长安报信,
另一边的战场上,由于张辽、高顺攻占了梗阳城,极大地压缩了鲜卑骑兵的活动空间,魁头索姓躲进了太原城,高干每天好酒好肉地供着,又有汉人美女相伴,他也乐得轻松,
魁头为了巩固自己鲜卑大汗的位置,几乎是举全族之力,纠集了三十万骑兵想要饮马中原,却沒想到遭遇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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