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想面对两万大军,那不是痴人说梦吗,韦苏提婆胸有成竹,挥了挥手,说道:“传令,任何人不得施放冷箭,一定要捉活的,看他们能撑到几时。”
夏侯惇、夏侯渊二人血染重甲,不知道杀退了多少敌人,渐渐的双臂酥麻,枪法散乱,而四周的敌人却越杀越多,他们已经再难前进一步,
远处的大地上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一道黑影从地平线上升起,黑影越來越大,连成线,结成团,扬起大片尘土,尘土渐行渐近,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那是一大队黑衣黑甲的骑兵,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而來,
韦苏提婆手下都是步军,又为了生擒夏侯惇、夏侯渊二人,已经不成阵势,他情知不能抵挡,挥了挥手,下令道:“撤军,射杀这二人。”
贵霜士兵慌乱地退下,弓箭手全无准备,仓促之间摘弓搭箭,羽箭凌乱地射向被围在中间的夏侯惇兄弟,夏侯惇兄弟二人身上其实已经多处受伤,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忽然见到敌军退去,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刀枪齐舞,虽然将大多数箭矢拨落尘埃,却终究气力不加,各自中了几箭,
这时,汉军骑兵已经杀到近前,韦苏提婆不敢久留,率军退去,汉军骑兵并不追赶,为首两名校尉來到夏侯惇、夏侯渊面前,拱手说道:“末将來迟,让二位将军受惊了。”
夏侯惇、夏侯渊虽然不是正规军团的将领,但他们穿的都是偏将的衣甲,所以这两名校尉对他们甚是恭敬,夏侯惇拱了拱手正要说话,张嘴便喷出一口鲜血,摇晃着栽下马來,
夏侯渊慌忙下马來扶,两腿一软,却也倒了下去,众军慌忙救起,缓缓退向贵山城,韦苏提婆远远望见汉军进退有序,不敢造次,自回边寨不提,
这支骑兵训练有素,却是來自第四军团,当乌孙大军猛攻乌孜别里要塞的消息传回长安的时候,马芸召集君臣商议,决定增派援军,现在,大汉国内的第七军团驻守交州,不敢轻易调动,大汉水军也已经遵照刘欣的命令,从海路绕往大秦去了,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抵达,剩下第四、第五两个主力军团要守卫偌大的疆土,也不可轻动,
有人便提议征召新兵代替这两大主力军团守卫地方,却将这两大军团一齐调往前线,被马芸否决,新兵未经训练,难堪大用,若是后方不稳,前方亦不能久持,
却是郭嘉奏道:“禀娘娘,救兵如救火,重在一个快字,从中原至西域数千里之遥,步兵行军缓慢,当以骑兵为主,臣以为,可从第四、第五军团各调骑兵一部,往援西域。”
现在大汉北方已无强敌,骑兵的压力不大,马芸思虑再三,采纳了郭嘉的意见,从第四、第五军团各抽调骑兵一万人分别赴援乌孜别里和图鲁格尔特要塞,
等这两支骑兵分别抵达两座要塞的时候,乌孙大军已经围攻要塞两天两夜了,刘欣在这两座要塞上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将这两座要塞打造得固若金汤,可以说是当时世界上最为坚固的城堡,乌孙大军除了丢下无数尸体以外,沒有占到一丝便宜,甚至连要塞的城头都沒能够摸上一下,
要塞原本就兵精粮足,又有援兵到來,张任立刻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派这支援兵深夜劫营,
乌孙大军攻了两天两夜,正自疲惫,当夜都睡得很沉,却不料汉军人衔枚,马裹蹄,突然杀到,乌孙军队猝不及防,一败涂地,死伤过半,丢弃辎重粮草无数,乌孜别里要塞之围顿解,
汉军使用的飞鸽传书可以称得上是当时最先进、最便捷的通讯工具,虽然乌孙军队围住了乌孜别里和图鲁格尔特这两座要塞,贵霜军队又割断了从要塞到康居之间的道路,前方的消息还是及时传递到了张任手上,
作为镇守这两座要塞的主将,张任拥有临机专断之权,就连从长安新派过來的两万骑兵也归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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