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扯,扯出了好远,现在,总算是又被拉回了正轨。
“两个选择。”滕少桀对着钱心勾唇一笑,邪魅的模样甚是***,而后慢条斯理地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反正绯闻已经出来了,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靠他捞个金盘满钵后,再一脚踹开他。”
对此,钱心表示非常鄙视,“这属于不动声色类型,不太适合我!”
滕少桀再次伸出一根手指头,“二,找人做了他!”
“噗……”钱心忍不住,对着滕少桀的脸大喷了一口:“这个方法太血腥了,被发现了我也得跟着陪葬。”
还好钱心只是干喷,要不然滕少桀非得杀了她不可!
看着滕少桀抹了把根本不存在什么脏东西的俊脸,钱心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尽是出馊主意的人,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迅速变黑的脸,大声疑问:“你该不会是想一箭双雕吧!他死了你至少还能鼓下掌,我死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怒吼完的瞬间,钱心已经猜到了答案,于是,又再接再厉地继续吼道:“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的财产了,别以为我gameover了,你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滕少桀相当轻蔑地瞥了一眼钱心,腿一抖,把坐在他身上正对着他大吼大叫的女人给抖了下去,紧抿的薄唇轻启:“小人之心。”
“明明就是你心怀不轨!”
钱心被滕少桀双腿一抖,从他的怀里掉了出去,好不容易一手撑住电脑桌,这才稳住自己险些倾倒的身子。
下一刻,马上怒目瞪着滕少桀:“你们这种种马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还是穆然风好,性情温和,温文尔雅,最重要的是没听说过***记录,再加上他长得英俊,又是出了名的富二代,这种男人,简直就是新世纪的优质好男人!
看到钱心眼中闪过的花痴红心,滕少桀知道她又在拿他和穆然风做比较了,扯扯嘴角,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钱心,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穆然风今年二十五岁,你不要告诉我,他还是处-男。”
男人上床的理由有很多,可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而言之,结果是一样的!
很多人看似人前温文尔雅,举止谦和,可背地里情-妇一大堆,***都玩烂了,甚至还搞出什么换-妻游戏,来调剂无趣的生活。
“……”
对于滕少桀的话,钱心无从反驳,但还是赠送给他两颗白果子才能一解自己心里的不爽。
因为,当今社会,鱼龙混杂,纸醉金迷,笙歌糜-烂。
所以,穆然风,富二代,二十五岁,一定不是处-男。
这是钱心在郁闷中得出的因果关系。
对于钱心的白眼,滕少桀完全表示无动于衷,低头,凑近钱心,厉声道:“马上滚去洗澡,身上这破衣服,有多远给爷扔多远。”
他的家里,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别的男人的东西滞留!
一听说滕少桀让她把身上的这件白衬衫扔了,钱心就相当的不乐意,“这衣服是全新的,我穿的时候刚扯掉的吊牌!”
身上这身皮,可是她花了整整十万块买的呢,就这么扔了,那该有多可惜啊。
滕少桀才没那个心情去设身处地站在钱心的立场上纠结一番呢,毫不客气地指出两条路给这个一脸不甘愿的女人,逼着她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两个选择,衣服滚,还是你滚。”
钱心可怜巴巴地看着滕少桀,使出她的撒娇手段,为身上这件衣服做最后的抗争:“少桀哥哥,能不能都不滚?这衣服我花了好多钱买的,扔了多可惜啊。”
十万啊!
她买那辆二手车大众志俊都没花这么多钱……
现在,说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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