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进门处有个小型吧台,两个相貌清丽的年轻女服务员正忙碌着,因为早,乘客倒是不多。
他找个位置坐下来,脱掉外套,里边是件黑白相间花格格的羊绒衫,衬着他的英挺,有一点让晓柕转不开眼。
她看着他说:“麻烦你把手机借我一下吧,给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接我。”其实说打电话也是碰碰运气,腊月二十九,还不知道有没有朋友在京,毕竟本地同学朋友不多,再说,能在这个时候出手相救的也算是寥寥无几,但不管怎样,她还是想碰碰运气。
“你是想打给琳琳?她上周就去新加坡了。”
晓柕皱了一下眉说:“我还有其他朋友。”
“这个时候怕都回家过年了。我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办法,你几点的飞机?”
“八点四十。”
他站起身转身到一边打电话,不一会回过头来问:“包是什么颜色的?”
她看着他说:“黑色。”
打完电话坐回来,他从包里掏出一串钥匙和一个手机:“我已经给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尽量帮你查查,实在找不回来的话,这是我家的钥匙,你就先住我那里,我去瑞士一段时间,反正房子也空着,手机你拿着,我朋友查到情况会打这个电话。”
晓柕惊诧这人的热情,连忙摆手拒绝说:“不用,不用,我找朋友好了。”
“春节期间找谁都没有自己住着舒服,你就别给我争了,我时间紧,马上要安检了。”
他把钥匙和手机放在桌上,拎起脚边的背包,拿起椅背上的羽绒服,又想起什么似的,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皮夹,抽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身上没钱不方便,先用着,回头还我就好,我家地址一会给你发手机上。”
晓柕看着他一连贯动作,站在那里有点懵,这个时候答应和拒绝好像都不太适应,毕竟不熟。
他看出她的尴尬,竟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要是觉得沾了我便宜,就把房间帮我打扫干净就好。”说完竟转身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晓柕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再看看面前桌子上摆放的钥匙和手机,还有那一沓看起来有些分量的钞票,却愣了起来。
等了些时间,手机铃声响起,是个男人的声音,说是调了监控,能够看到是个矮个子的男人拿去的,但是早上的雾霾太大,看不清楚脸庞,现在正搜索相似人群,有消息会打电话给她。
她道了谢,也知道找回来的几率不大,便默默地收拾东西,出了候机大厅。坐上地铁,心里一阵懊悔,来机场时要是坐地铁,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
途中跟妈妈通了电话,说了事情经过,妈妈听后很是着急,担心的情绪溢于言表:“你怎么办,回不去家?”
“我先住朋友家,他正好出国了,等到初六我再找开锁的人帮忙开锁。”
“那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晓柕怕妈妈担心,安慰说:“是个女的,妈妈你不要担心,我在外这么多年了,没事的。”
妈妈听她那么说心里稍安稳了些,又说了些贴己安慰的话,接着便又怪罪自己,说要不是前几天催的急,也不会这么加班赶案子,也不会头脑不清的去机场。
晓柕听着就笑了,有这么个勇于承认错误的老妈真好。
手机叮铃一响,好像是短信的提示音,她忙和妈妈说了再见挂了电话。打开信息,是他发过来的地址:袁卫然,御书官邸七号楼一单元701号。
出了地铁,拦了出租,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她站在小区门口,寸土寸金的地方,环境却难得安静优雅。
进了小区,但见一排排洁净的咖啡色花园洋房,房子的间距很大,煦暖的阳光洒在树上、草木上,有点清亮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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