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妆,玫瑰紫红色抹胸齐膝的小晚礼服,衬着雪白的肌肤,眉目如画,亭亭玉立,笑意阑珊的站在那里瞧着他。他惊诧她的美丽,这个女孩子平时简单大方,装扮起来也是仪态万方,绝世芳华。他禁不住对着她吹了声口哨。
晓柕笑着上了车,问:“还行吗?我怕出丑。”
袁卫然向他竖起大拇指,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里边穿了件丝绸衬衣,外边一身黑西装,有品味的很,颜色和她的晚礼服也真的很搭。
见他冒出句打油诗来,她笑得更加娇俏,说:“别扯了,我有点担心,你们这个阶层人的聚会我是从没参加过的,真怕给你出丑。”
袁卫然发动车说:“我们这个阶层聚会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大家都很随意,不会给谁难堪,跟在我身边就好。”
车到了京南别墅区停下来,帮她开了车门。
他把胳膊撑开,意思让晓柕挽住。她对他笑笑,也知道这仅是个仪式,从容的挽了他的胳膊,进了院子。
进去才知道院子很大,因为将近盛夏,树木枝叶繁茂,两边的路灯和树上的灯饰把整个大院照的灯火通明。别墅是欧洲古堡风格,门口一边站着一个门童,脸上带着职业性笑容。在往里便是金碧辉煌的大厅,里边飘荡着悠扬的小提琴声,转眼看去,却是一个小型的乐队在角落里现场演奏。他们来的不算太早,厅里已经来了些客人,衣冠楚楚,馨香满怀,影影绰绰精致绝伦。侍者端着酒盘在人流中来回穿梭,随时供应着酒水。
她随他往里走,就见里边的大沙发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一身黑金的连理枝旗袍,化了精致的装,颈上带了条绿宝石项链,头却戴了朵红色的小绒花。周围围了些人,都喜笑颜开的簇拥着老太太,老太太则笑吟吟地看着大厅里来往的年轻人。
她便明白老人便是今晚的主角。
袁卫然走上前,单膝跪下,拉住老人的说:“奶奶,祝您生日快乐。”
老人忙探下身看他,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回头跟旁边的中年妇女问:“不是说他去打海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旁边的中年妇女说:“老祖宗唉,这是老三,不是老二。”
那老寿星抬脸看着那中年妇女,疑惑满面:“你说什么?都打胜仗啦?”又转头拍着袁卫然的脸说:“打胜仗好,有你爷爷的风范,都说虎门无犬子,我就说老袁家的孩子个个行。”
中年妇女还想更正什么,袁卫然向她摆摆手,说:“奶奶高兴就行。”
老寿星又抬头看到了他身边的晓柕,问:“这是你媳妇?”
袁卫然笑着站起来,伸手拉过晓柕,把她推到老寿星面前说:“奶奶,您猜对了,这是孙子的媳妇,喜欢不?”
老寿星眯着眼睛看了看晓柕,转头对身边的中年妇女说:“阿丢啊,把我的老花镜给我。”
那个叫阿丢的中年妇女给她带上了老花镜,她看了又看,说:“嗯,好,这孩子好,看着沉静,以后对孩子成长好。”
晓柕跟着微微笑着,知道老人已经神志不清,也不再做无谓的争辩,瞟了一眼周围,都是笑容满面的,再看袁卫然,他狡黠的朝她眨一下眼睛,也得意的很。
晓柕自知骑虎难下,弯下腰,对老寿星说:“谢谢老祖宗夸奖。”
来的人很多,他们寒暄了一会退出人群。
晓柕长出一口气说:“老人有点糊涂了。”
袁卫然拉着她的手往酒台那边走,说:“糊涂了两年多了,开始还没有这么厉害,最近是越发糊涂了,奶奶看着我们从小长大,现在竟也分不清了。”
她也跟着感叹:“人有多少韶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负别人不负自己也就算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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