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玩笑,可简知脸上偏偏是一脸的认真,一时让人难以明白,此人究竟是真的如此想了还是如何。
彭鲤说道,“你管我练刀还是练剑,只要能杀敌,只要能赢你,练什么不成?”
简知摇摇头,说道,“你若是练刀,我还有些兴趣,你这练剑的偏偏姓彭,便知你的剑法定然也是差劲无比,”说着简知举起手中的刀,说道,“你看,我这飞星就连出鞘的兴趣都没有了!”
彭鲤似是个急性子,闻言便说道,“你不出鞘,便去死吧!”说着,持剑便攻了过来。
简知看见彭鲤攻来,飞星刀鞘急点,一下点在剑上,另一下便直接点在了彭鲤胸前。简知摇摇头,说道,“你这也太慢了!”
彭鲤闻言,心中暗恨,只是刚要动作便觉胸前一痛,只能无奈的停了下来去。
简知得意的收回了飞星,看着彭鲤,笑眯眯的说道,“你看,你练剑是没有前途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去练刀吧!!”
彭鲤脸上一会是红色一会是白色,手中的长剑抬起又放下。
彭鲤一把扔下了手里的长剑,低着头,挤出人群走了出去,对旁人的招呼与劝解理也不理。
王亭长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他知道简知的武功很高,可却从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总觉得当日游知侠被简知一脚踹飞,是运气大过实力,于是心里便存了一分侥幸,只是如今自己看好的彭鲤又是一招败北,心中不由感到有些无力。
简知看到王亭长脸上的神色,心中便有些快意,我纵然不知道你的计划,我即便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要想要利用我,那便先想好自己能不能承受这份代价。
简知又向四周看了看,问道,“可还有人想要试试吗?”
自然是无人,若是王亭长此时有所要求,自然还是有人会出来的,可王亭长不说,谁也不会去自取其辱。
人数多了,心里的依赖与计较也便多了,有时候集体的屈辱,总会想着有人出头,总会想着别人不出头,凭什么我要出头
简知问了一次,见无人应答,心里也是觉得无趣,便说道,“既是无人,我还是回去睡觉吧好生没趣!”
简知说完便直接向前走去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慌乱起来。开始的时候,按照和胡天羽的约定,自己想方设法用武力拉拢一帮人,武力这两个字其实不是个好东西,但有一个明显的好处,就是够快,只要自己的武力够强,就能拉拢一帮人出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陷于自己目前的职位太低,简知现在手下就已经有了人。
可此时,简知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享受。自己在显摆的时候,明明知道那是错的,可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确实是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简知心里忍不住的怀疑,难道自己其实本就是这样的人?可自己为何就变成了这样的人?从前跟着师父,两个人孤零零的也没有这种张扬却邪恶的想法。但是此时,虽然明知道不对,自己竟还有些享受在其中的意思。
简知的心有些乱了,本就是演戏而已,可自己竟然演出了一分真实出来。
从前师益正对简知说,小时候,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颜色,不是黑便是白。等我长大了一些,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大多数人大多数事其实没有那么明确的黑白,反倒是黑色多一些。但是最后,我发现这个世上的事情,这个世上的人,本就是很简单,本就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先前自己以为成长了长大了而承认的灰色,其实那就是黑色。虽然黑的还不是那么明显,但至少,他已经不是白色的了。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个忍字,不管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真的是他们本身就是这个颜色吗?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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